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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荣达事件未处理干净引来麻烦
“行。”老板娘丢给他一把钥匙。 那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上面还沾染一些不明液体,宁琛无声地接了过去。 宁琛进房间前,老板娘还不耐烦地补充道:“半夜听到什么动静不要开门,出了事自己负责。” 这片区域治安不好,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宁琛对此真的一无所知,但他还是谨慎地锁好了房门。 推开那扇木门。 扑面而来的霉味让宁琛胃里只犯恶心,他忍着胃里的不适迅速撇开了放置在cuang单上的视线,那暗沉的血迹似乎都可以闻到一股浓浓重的血腥味。 他蜷缩在一个相对干净的沙发上,身上套着一件从行李箱取出来的冬季校服。 凌晨一两点了,外面的街道基本没有什么声响。 不知是处于陌生的环境下,还是外面走廊内窸窸窣窣的动静,让宁琛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他无聊地点开了那个许久没有进去过的朋友圈,借此来转移注意力。 其中一个最为引人瞩目的便是江宛卿发给他那一张他亲了先生脸颊的图,只不过这张把先生的脸经过处理了。 上方配着名字:“跟喜欢的人一起喝酒,总是克制不住亲他脸颊。” 宁琛看几眼觉得没意思,克制不住点进了先生的聊天框。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躁动了,隐隐约约还听见了急促的敲门声,他悬着一个心放下了手机,把自己蒙在衣服里面。 他以为过一会儿就会没动静,可是锁k扭转的声响让他整个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吓得双目圆睁,用手捂住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响声。 他踮着脚尖把自己离得门远远地地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手机!打电话给老板! “老板,我……好像听到了门要被撬开……”宁琛声音放地很轻,还夹杂一些恐惧。 老板娘被吵醒后,似乎心情不好,直接大叫:“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听到什么不用管了就行了!这个钱住在这里你还指望治安有多好?” “烦死了,挂了挂了。” 宁琛鼻子有些酸:“可是……” “滴滴滴——” 委屈与恐惧两股强烈的情绪夹杂在一块,造成了视觉上的五官被无线拉大。 门是被外面的人大力地踹开的,宁琛握住一把短把的棍子,做出戒备状态,眼里死死盯着两个中年beta进来。 宁琛哑声问: “你们……是谁?” 他们手持着玻璃瓶,努力呈现满脸杀气的表情,但犹豫不决阻止他们前行。 脸上带疤痕的光头的人站了出来,他低声骂道:“这么快就忘记我们了?都他妈因为你,害的我们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 这个叫罗强的人继续暗讽着: ?“前些日子不是过的挺潇洒的吗?怎么现在落魄到这种地步了!” 宁琛听地云里雾里,根本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他们,“你们很早就跟踪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好意思问出ko!”站在罗强后面的人吐了一ko浓痰,握着拳头咬牙切齿道,“就是你这个祸害,害地我们被经理逼迫离职,现在去找工作所有雇主都不要我们!” “我们现在养家糊ko的工作都没了!我女儿还在病cuang上等着我的救命钱呢!”陈词有些失控了,脖颈上青筋暴起,眼里恨不得要把宁琛大卸八块。 罗强阻扰他靠近宁琛,“行了,他身边不是有个金主吗!把他绑了,坑点钱,多说无益。” 宁琛终于想起来他们是谁了,是那天在荣达商场上,自己被误认为了肇事者,被这群人追着。 可是他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处理结果,先生不会这样子干的,他相信先生。 “你们别靠近!”宁琛把棍子举过头顶,“这件事情肯定有误会……” “我们现在已经不在乎真相了!我们现在要的是钱!钱!你懂吗!”,陈词一把推开了挡在前面的罗强,握住那个玻璃瓶就要往宁琛头上砸去。 宁琛躲过几率本来很大的,而且还能够轻而易举摞倒他。 可是在看到了陈词手机录像上,他母亲被另一个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那一刻。 他感觉整个人都处于停滞状态,四肢的血液像是凝固一般,从脚底涌上来凉意直冲脑门,“不要,不要伤害我母亲!” “你要是敢反抗一下,你母亲今夜就活不了!”陈词话语满是威胁。 “我……不反抗。”宁琛恐慌地连手边的棍子都握不住,直接砸在地上,滚到木门边上。 宁琛不知所措道:“你要我怎么做,才放了我母亲?” 陈词拾起了他的手机,塞到他手里:“现在,给你的金主打电话,用钱来赎你和你的母亲。” “不,不可以的。”宁琛眼神闪躲,不敢看亮起的屏幕。 他一定不能让先生淌这趟浑水,要是先生因为他受伤了,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宁琛直接夺过手机往地上砸,动作迅速到连陈词都没有反应过来,那手机就被碎地四五无裂开了。 “草,倔的很呀!”陈词暴躁地拿起玻璃瓶往他脑袋上砸去。 “陈词,你在干嘛呀!” 罗强吓得脸色苍白,他没想到陈词xin子太过急躁了,冲上去直接把宁琛脑袋砸开花,玻璃碎片直接碎了一地。 宁琛晕倒在地那一刻,只感觉脑袋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脸上,便失去意识了。 再次醒来时,他就已经被绑在一个柱子上,砸破的脑袋上随意绑了几圈纱布,可是依然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感。 “嘶——”宁琛痛的小声闷哼一声。 这是哪?他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的环境,就被人粗鲁踢了一脚。 陈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叼着一根烟:“醒了?真能晕!” 罗强正蹲在地上煮着泡面,目光在宁琛脸上徘徊了几秒,便转移视线对着陈词道:“你打算怎么办?本来这件事情就铤而走险的,你还把人砸了。” 陈词阴沉着脸回:“你不知道我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吗!我女儿找到合适的骨髓可是我没钱呀?” “本来我也不会走上这条路的,都是因为他们,我工作都找不到了。”陈词彻底失去理智了,他掐着宁琛的脖子,眼里红血丝密布整个眼球。 “咳咳咳……放开我……”宁琛喘不上气了,他整个面部涨红,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掐住他脖子的人。 罗强急促拉开了精神崩溃的陈词,用手脚按住他躁动的身体,“陈词,你冷静点。你现在把人杀了,到时候一分钱都拿不到。” 陈词躺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很是凄凉又像是发泄般嘶喊:“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女儿才五岁呀,她还小呀就遭这么大罪了。她昨天还拉着我手说,她想去看大狮子。” 罗强深深叹息,双手抱着头:“我老婆整天抱怨我无所事事的,这是我想的吗!只要我去找工作,他们一看到我的身份证直接就说不招了。” 罗强意味不明地看着宁琛,“唉……” 宁琛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那一瞬,他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从他们只言片语可以得出,自从上次事件之后,他们都被裁员而且还找不到工作了。 宁琛内心升起一阵恐慌,是不是因为他,他们才被如此对待,能让他们在社会上无法立足,其中必定存在有权有势的人进行干预。 可是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抱歉,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你们才这样的。可是你们这样绑着我也没用。”宁琛愧疚地低下头来。 “我管你这个人咋样?能捞一笔是一笔。”陈词揪着宁琛的头发逼迫他仰头,“现在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你再这样犹豫,你母亲今晚就别活了。” 宁琛仰头哭泣道:“你们这样已经处罚法律了。就算拿到钱了,也会被制裁的,你们没有想过吗?” 陈词脸上有些动容,但也是转瞬即逝。 他继续面无表情道: “十,九,八,七,六……” 手机上实时录像的视频,正播放着他母亲脖颈被刀子无情即将刺进去的场景,宁琛吓得直接喊出:“我打!我打!别伤害我妈妈!” 陈词似乎松了一ko气,把手机递到他手上说:“一个小时后,我要他拿着五十万现金过来,要是敢叫其他人过来,我就废掉你的双腿。” 他说着恶就狠狠地踩着宁琛的小腿,愤恨地在上面碾压。 高档商场的保安每个月都要进行特训,自然知道人体大致的xu位,陈词专往在宁琛的小腿的敏感点泄恨地踩。 宁琛的小腿很纤细,被陈词这么折腾几下,先不说脚上的那股劲道多么猛烈,宁琛脑部痛感早已让他很难忍受。 这两种疼痛叠加过来,直接让宁琛疼地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瘦削的身体,额头上冒出密集的冷汗,瘦弱而苍白的面孔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曲变形。 他瞳孔开始涣散,吐出微弱的气息,茫然地看着陈词一张一合的嘴,朝宁琛递过来手机他都没有反应过来,陈词最后忍无可忍了,拿着一盆冷水泼到宁琛脸上,“清醒了吗?你再磨磨蹭蹭你妈的命就没了!” 刺骨的冷水入侵到宁琛伤ko里,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上方传过来的话如一道惊雷似的在他脑中的炸响,“我打,我……现在打。” 宁琛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半坐起来,从陈词手上颤颤巍巍地接过手机。 明明是以前背的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为什么他现在就是想不起来,对面那道阴冷的目光吓地宁琛双手一直在发抖,好不容易把数字完整输进去,可是那边却没有接听。 一次没拨通陈词还有耐心,可是接连打了好几次,陈词的耐心完全被消磨掉了。 陈词脸色越来越差劲了。 “你他妈的。”陈词夺过手机,用鞋子踩着宁琛的脸,拍了好几张照片发了过去,低声骂了几句粗ko。 便编辑几条短信一并发了过去。 罗强全程漠不关心地吃着面条,愁容席卷整张脸。 夜晚的风很冷,宁琛全身都很痛,特别是头上的伤,只要他稍微移动一下,整个神经都崩地紧紧的。 身子又烫又热的,宁琛强撑着眼皮看着那紧闭的大门。 他边希望着先生不要过来,又期待着先生赶过来抱抱他,只要抱一会儿就好。 可是等了好久,应该超过一个小时了,大门依然没有打开。 陈词直接拿着铁棍过来,直接往宁琛身上砸,脱ko大骂道:“我他妈还以为找对人了,没想到只是一枚弃子。” “真是浪费时间。” 罗强ca嘴道:“那个人身边姓江的可以。” 宁琛意识很模糊,他不知道自己被棍子砸了几下,就被蒙着眼丢到一处荒凉的地方。 先生,还是没来。 蒙着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湿了,宁琛强撑着起来,颤颤巍巍地摸索着黑夜移动脚步。 此刻另一边,沈景川在江宛卿家中喝了点酒,喝完脑袋传来一阵阵的眩晕感,让他视线有些模糊,他眉眼紧皱地看着面前看不清楚人脸的影子,耳朵愈发感受到刺耳的耳鸣,更让他怀疑酒里被下了药,当即就甩开了握着他的手,冷声道:“滚开!” 江宛卿计谋得逞了,却不管沈景川的态度有多恶劣,笑着看着他离开。 在外面等候已久的司机,看到沈总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动作迅速地他扶进车里面。 沈景川意识开始有些涣散了,裤袋里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司机在前面提醒过几次,沈景川撑着头没说话,太阳xu一直在隐隐作痛。 他从裤袋掏出手机,界面上显示有五六个陌生电话的显示,还有几条短信,他以为是骚扰电话,便不打算理会。 指尖刚打算把手机黑屏,不小心点进去了那条短信,沈景川随意一撇,双眼瞳孔剧烈地收缩,酒意瞬时间消散一大半。 发送过来几条短信里,重复发送同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拍摄场景光线不太明亮,但依稀能够辨别出那里是一间库房,地上躺在一个瘦弱的人,那人单薄的衣衫不仅被水浸湿那么简单,还可以看到晕染的红色,只露出一个被鞋底踩中的侧脸,但沈景川看到第一眼就知道这人是宁琛。 随后才反应过来那些陌生电话可能是宁琛的求救电话,当即悔恨从心底里滋生上来,他立即把电话拨回去,可是已经没人接了。 他的十指向掌心蜷缩,奋力攥紧拳头,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胸膛中翻滚着强烈的怒意,他把电话拨通给助理沉声说:“给我立刻查景城市废旧的库房有哪些?我要五分钟知道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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