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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没说话，只是看着五月叹了口气，然后下车帮赵迷打了车。

再上车，看着五月：“你不打算和你老板解释解释？”

五月不回答，又按下启动键，程安又关了。

“咳咳…就有点误会。”声音微弱又沙哑。

“没了？”

五月点头，乖得很。

“去医院。”程安按下了启动键。

“不用。”

“去。”少见的，程安发了脾气。

急诊室的医生简单处理了一下她脸上的伤口，又包扎固定了大拇指。她全程只是微微皱眉，但程安看着都痛，最后别过脸去问医生哪里缴费。

医生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了，她摇摇头，没敢出声。

程安主动接过医生递过来的单子，伸手跟她要身份证。

“身份证。”

“没带。”

“大夫，先用我的给她缴费行吗？”

“也行吧。”

五月开车送他回家时，他看着她缠着绷带的手：“放你一周假。”

“…”

“不小了，还是个女孩子，以后不许和别人打架了。”

“嗯。”

五月看着他的背影上楼，才伸手去够行车记录仪。但大拇指包扎的严严实实，她尝试了几次都拔不下来T卡，干脆换了个座儿，用左手去拔。

五月老样子把行车记录仪的T卡换到了手机里。

扫了辆电车，戴上耳机，想听听程安和赵迷说了什么商业上的规划。

程安的声音柔和：“赵总，你答应王沐阳，帮他照顾照顾老妈的话这也是双赢。”

“好啊~那我也有件事儿要托程先生帮忙。”

“您说，只要不犯法，我都给您办咯。”

“是这样，我‘起源’公司的球囊药物技术，在整个东北的医院都有份额。但有一个地方，有点儿偏。那边的医院很难进，我试过几次，都没成。恰巧这地儿和程先生还有点儿渊源。”

路上的嘈杂声音和他们的交谈声混在一起，有点儿催眠。五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清醒一点。

“元滨？”程安直接推断出地址。

元滨，地处边境，人口不少，但环境确实很乱，秦怡的表哥：秦放，就是元滨市医院的院长。五月做过功课，这些背后的事都知道一些。

“和程先生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程先生放心，该有的提成我一点儿不会少你。”

“这个事儿…我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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