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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连装都不想装了,叫了她的名字:“夏桑渔,如果你现在就很想要照片,也可以去我朋友圈自取。”
桑渔忍着脾气:“你朋友圈也屏蔽了我。”
“哦,忘了。”
他又是故意的。
桑渔压了一晚上的火气终于忍不住了,恶狠狠地发了个语音过去:“想绝交是吧,绝交就绝交!”
她立马拉黑了商陆。
这要是回到小学,小学鸡桑渔还要发个伤感说说:皒用《微笑》,掩飾《悲傷》,忽忽,好伤心。
可是,26 岁的桑渔明天还要早起工作,她放下手机去洗漱,就已经忘了这件事。
第二天山洲下了大雨,桑渔还要去糖尾动物园。
张榕皱眉:“你大舅舅跟我说,糖尾那边在修路,你骑电瓶车,披雨衣,没一会就全身都是泥点子,等下还要感冒生病,什么破工作,你开你姐的车去吧。”
“我今天要用车。”夏桑纯咬了一口奶黄包。
“你要去做什么?你在市区打车就行了,你妹妹这是有正事。”
“说的好像只有她有正事一样,她那个工作付得起油钱吗?”夏桑纯嘲讽。
张榕不耐烦:“你的油钱不也是你爸在付?说得好像你就很独立一样。”
夏桑纯轻飘飘地回了句:“反正这是我的车,我有决定权。”
“你的车?这是我花钱买的!”张榕声音变大。
“所以呢?你要转到夏桑渔的名下?我早就知道了,谁想要就拿走吧,反正车子、房子我也不要了,我早就知道你们都偏心她!”
“偏心她?我要是偏心她,你名下会有一套房、一辆车?她什么都没有!”张榕瞪着夏桑纯。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生她?没有她,我就是独生女,这一切本来就都是我的!”
桑渔没说话,慢慢地喝光了最后一滴豆浆,她去漱了下口,带上工作的材料,穿上鞋,顺手从鞋柜上抓起夏桑纯的车钥匙。
她朝着吵得不可开交的母女俩扬了下钥匙,两个钥匙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总体来说,桑渔的心情还不错,一早上起来就能看见小丑发疯。
“夏保姆,你的车我开走了,谢了哈。”
她说完,就关门离去,老楼的隔音差,她走在楼梯里,还能听到夏桑纯气得跳脚的嗓音:“你以为你就很厉害吗?我大学学的家政又怎么了?我后面在山洲报社工作,我现在读的是 MBA,我要是保姆,你就是收破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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