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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捡球的谢骏脑海中瞬间浮现了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
谢骏期待了许久的打羽毛球活动,就这样结束了。
几人从体育馆出去,谢骏满腹牢骚,阴阳怪气:“羽毛球球头是软木半球,打过去能有多痛,还嗷嗷嗷跟杀猪一样叫。”
商陆没理他,只是按着冰块,敷在了颧骨上。
谢久贺去买了几瓶水和药膏,递给商陆一瓶水和药膏,他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道歉:“不好意思,打伤了你。”
“没关系。”商陆笑了笑,“是我技不如人。”
谢久贺说:“我请大家吃个饭吧。”
方棠觉得不好意思:“你赚钱也不容易,不用请来请去,大家 AA 吧,就随便找一家店吃?”
谢骏:“不用 A,我哥现在视频里挂个小黄车,卖法条,都能赚好多抽成的,让他请吧。”
谢久贺无奈:“没有,这说得太夸张了。”
他看了眼夏桑渔和商陆,他们正在说话,他知道商陆的学历高,成绩好,工作能力优秀,是桑渔的竹马,他也知道自己显得心眼太小,因为他知道商陆失业回乡后,就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又见他打不好羽毛球,那股淡淡的胜负欲就彻底消失了。
商陆不是桑渔会喜欢的类型。
谢久贺选了一家本地小菜馆,服务员带他们去了二楼的小包厢,里面是一张玻璃圆桌。
谢久贺、谢骏和方棠在点单,假“洁癖症”发作的夏桑纯叫服务员上了一白瓷盆的滚水,一个个拆掉碗碟的塑封膜,用镊子夹着,开始给每人的碗筷用滚水消毒一遍。
但谁先消毒,谁用剩水,在她这里也是有讲究的,她自己的碗筷先烫过,然后是谢久贺、谢骏、方棠,最后才是商陆和夏桑渔。
夏桑渔懒得理她的小心眼。
夏桑纯又说:“这外面都很脏的,要好好消毒才是。”
谢久贺表示感谢。
谢骏哈哈大笑,说他以前都没用开水烫,肯定吃下很多细菌了。
方棠和商陆见夏桑渔没搭话,都不敢加入聊天。
方棠看了眼已点菜单,随口道:“谢律师,你这点的都是桑渔爱吃的,帮我加个凉拌猪蹄冻和冰镇南日鲍。”
桑渔闻言,下意识地看了眼谢久贺,恰逢他也看过来,她看着他的眼睛,从前的种种似乎浮现,又似是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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