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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凝,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你和许顷在一起五年,人生又有几个五年?最美好的青春就这几年你都给了许顷。」方黎叹了一口气,「关于和许顷的事,你要好好考虑。」
我挂了电话,牙倒是隐隐作痛起来。
照了照镜子,我才发现后槽牙的位置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智齿。
朱芮的案子被我推给了律所的其他律师,而这段时间许顷的公司似乎也接了个大单,一连几天忙得不见人影。
难得许顷和朱芮没有同时出现给我添堵,这几天我倒是过得意外轻松。
许顷公司前台的小王给我打电话说许顷胃穿孔送急救室的时候,我还在看文件。
等我匆匆忙忙赶到医院时,许顷已经从抢救室里被推了出来,我给他交完住院费,回到病房看到许顷的时候我还有点恍惚。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在学校附近的大排档碰到了摔倒的他,将他送到了医院。
五年后,躺在病床上的还是他,还是我在这里守着他,一切好像都是曾经的模样,可早已物是人非。
许顷还没醒,医生过来查房,那个戴着白色口罩、戴着眼镜的医生叫我名字的时候,我一时没想起来他是谁。
直到他摘掉口罩,冲我笑了笑:「江凝,把我忘了?」
「学长,你读完博士了?」我惊讶地抬头,这人正是我大学参加学生会时的学生主席——谷衫。
「嗯,参加工作了。」他重新戴好口罩,指着床头,「你老公?」
「我男朋友。」
他点点头不再说话,在本子上写着什么,随后合上本子,冲我开口:「这段时间只能吃流食,让他戒烟戒酒,按时吃饭。」
我点点头。
谷衫没再说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病房。
说起来我和谷衫还有那么点缘分。
我刚读大学去报道时,谷衫作为学生会的学生干部负责带领学生报道,他帮我拿了行李。
后来有次我在学校低血糖晕倒被送到医务室时,是他给我喂了葡萄糖。
再到后来,我去导师家做客,才发现,他竟然是我导师的儿子。
导师曾经想将我们撮合成一对,后来因为我喜欢许顷,这事儿便不了了之。
虽然我没和谷衫成为情侣,却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直到后来他去国外进修读博,我们才断了联系。
我去个洗手间的功夫,许顷的妈妈就来了。
许顷还没醒,我进病房的时候,就看到他妈妈泛红的双眼。
「阿姨,你来了啊!」
他妈妈看到我冲我点了点头:「你就是江凝吧?听许顷说起你,本来应该邀请你去家里坐坐,结果忙得一直没时间。」
「没关系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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