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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喜欢
“严洛,你倒是聪明,单用灵力就解决了那个小喽啰。”
“机缘巧合,运气好罢了。”
“也是,毕竟如果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谁会把剑往你手里送,而且那个袁老头也蠢,派了一群中将就想打王府,鸡蛋砸石头。”
“嗯,就算今天没有我,他们也赢不了。”
“这个谢吮不怎么简单,别让他认出你。”
“洛宁,吃午饭了吗?”
“还没,怎么?”
“今天膳房的阿姨身体抱恙,正好打了胜仗,咱们去湘云酒家庆祝一下?”
“嗯。”
路上,谢吮突然回过头“洛宁你能吃辣子吗?”
“本身就是湘川人,自然是能吃的了一些。”
“那就好,这家酒馆我也不曾去过,单看名字应该是有些辣的。”
说罢,谢吮推开门“店家,你们所有菜都上一遍,辣子正常,最好的酒也拿两壶。”
柜台前的年轻人应了一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这就来,客官找空位坐就好。”
严洛拉开椅子,指尖一下一下敲着桌子,无聊看着那个年轻人忙碌着。
谢吮正认真研究着他的游玩计划,突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严洛“怅兰曲?你也听过那个?”
严洛愣了一下“什么?”
“没什么,我刚刚听你敲的节奏是我十来岁闲在府里随便编的一首曲子,不是这的传统音律,后来在城中最有名的戏班子找人唱过一次,其实最开始这首曲子不是我编的,是一位救过我的故友,现在据说是已经逝去了。”谢吮垂下眸子。
严洛叹了口气“节哀顺变……”
谢吮叹了口气“说是故友,其实就一面之缘,我甚至在黑夜中连对方相貌都没有看真切,他就救了我一命。”
“我小时候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十三岁那年生了场大病,很多回忆都是我兄长告诉我的”严洛轻声道。
“客官,菜齐了,请慢用。”
谢吮兴冲冲地夹了一筷子烧鱼放进嘴里,下一秒便整个人都不好了。
“咳咳,辣死我了......”
严洛把茶壶推过去,往嘴里塞了口饭以掩盖自己嘴角的笑意。
“另外,想跟客官打听一下,最近听说榭川童男童女频繁失踪,两位可有听说过?”
谢吮将银子放在桌上,从袖口抽出帕子擦了擦被辣出来的眼泪,扶额思索了一下,道:“略有耳闻,知道的不多,谁让你来打探的?”
那青年咬了咬牙:“实不相瞒,鄙人有一个小妹,家母已经逝去,家父不知所踪,我一直和小妹相依为命,然而前两天她上山去采茶,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去寻过,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两天在店里听闻有人在议论失踪的事,就一直在打听。”
谢吮道:“为何不曾向王府上书,你难道打算自己去寻?”
“这,鄙人确实向王府上过书,当时交给卉水城那边的军部转交,到现在都没有回应。”
“你所说的山,可是南城那边的榔山?”
“正是,之前小妹从未去过那段地带,这次不知怎么了,偏要说那边的茶能卖个好价钱,哎,我都说了有危险,这小丫头就是不听。”
“行了,我知道了,这几日你待在店里不要乱跑,我帮你出去打探打探。切记,千万不要私自再前往榔山。”谢吮将游玩计划书折了几道,丢进了里衣的衣袋里。
那青年当即就准备冲谢吮行大礼,被谢吮拦住了。
“不必了,下次记得如若有事直接上书王府。”
“那客官可否留个姓名,来日必答谢。”
谢吮抿着嘴思索了一下,憋笑道:“我姓谢,单名一个洛字,字宁烟。”
正专心致志挑鱼刺的严洛:“???”
用过午餐,严洛无语道:“谢宁烟公子,敢问你是何时改的名?”
“哎,那不是他突然真诚发问,我还没想好嘛。”
“还有,你的皇帝到底怎么当的,一国之君走在路上居然没有人回头。”
“有啊,刚刚那个纺布的姑娘不就一直在看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我好像说过我十八岁之前从未离开过府里,就没几个人知道我是谢吮,那些什么我虐待百姓,玩世不恭的纯属谣传。”
说完,谢吮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玩世不恭可能是有那么一点,我愿称之为不羁。”
“但虐待百姓是真的谣传,举个反例,我现在就准备帮那个小哥找他小妹,他说他给王府上过书,但我却从未收到来信,现在我怀疑卉水那边的军部已经给袁老头效命了,要么是觉得我处理不好要自己干,要么就是都死光了。首先排除最后一个可能。”
“嗯,所以我们现在先去卉水那边的军部打探一下。”
卉水军部
谢吮叩了叩门,无人响应。
“奇怪了,大中午的不会在补觉吧。”谢吮不耐烦地拍拍门“来者谢辰轩,开门!”
然而沉重的敲门声只是惊起了院内的一群鹫鸟。
“不对,这的阴气有些重。”谢吮按住剑,一脚踹开门。
血流成河,却四下里没有一具尸骨。
严洛见状淡淡笑了一下,拍了拍谢吮道:“首先排除死光了的可能性。”
谢吮:……
严洛环顾了一下周围的血迹,皱了皱眉,啧了一声。
“也许不是都死了,都是同一个人的血。”
“嗯,或许也可以说都不是人血。”
前院里弥漫着已经有些发臭的血腥味,严洛厌恶地抽出帕子掩住口鼻。
“你去门口等我吧,我进去看看。”
“算了,无妨。”严洛将脸埋在薰衣草香的帕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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