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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些好奇,拢了拢衣服便小跑着跟了过去。
大门被打开的瞬间,戚韵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便出现在我们面前。
「寒舟!」她语气惊喜,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笑容微僵。
「吱吱姐姐……」
我皱了皱眉头: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叫我「吱吱」?真是完全不把壶放在眼里!
想到此处,我整张脸都皱成一团,嫌恶地道:「你快别这么叫了,太恶心了!」
戚韵:?
她承认自己这个叫法纯粹是为了恶心岑稚生。
这种小伎俩虽然低级,但对上岑稚生这种死要面子的名门千金却是屡战屡胜,从来没被对方这样直白地回怼过。
不过,想到对方即将离婚,她便只将这不太悦耳的语气当作弃妇的垂死挣扎。
戚韵笑了笑,自信地将头发捋到耳后,刚要开口,目光却在岑稚生散乱的衣襟上凝住。
「你……你们……」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脱口而出:「你们今天不是要去离婚吗?」
怎么还青天白日的穿成这副样子?
后一句话她当然没能说出口,可打量着两人明显都有点疲惫(?)的样子,思绪却忍不住向一些限制级画面的方向转去。
她怎么会知道这种疲惫的来源居然只是一粒扣子?只当是岑稚生不愿离婚不惜以肉体(?)勾引沈寒舟。
对!一定是这样!
我当然不明白她百转千回的心理状态,此时完全被她的上一句话吸引住。
离婚?那又是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总觉得「离」对应的不会是什么好词,但又不想在外人面前输了气势,便故作高傲地抬了抬下巴:「这似乎跟你没有关系吧?」
戚韵一时有些好笑,讥讽道:「你该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不是说好了今天就从这里搬走吗?」
沈寒舟明白了她的来意,面露不虞,「戚韵,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我一把按住沈寒舟的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也终于弄明白她的意思了。
原来是要我给其他的壶腾地方!
我气鼓鼓地看向沈寒舟,决定过会儿再和他算账。
大敌当前,还是要先一致对外。
我笑眯眯地揽过沈寒舟的胳膊,见戚韵果然面色难看心中一喜。
不是吧不是吧,连这种亲密程度都没能达到还敢跑到壶壶家门口耀武扬威?
我在心中默默为她点蜡,清了清嗓子,语气真诚地劝告她:
「你还是换户人家去吧!阿舟是没办法和我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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