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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苏暖喃喃道。

可男人并不能听到她的话。

苏暖看着他用宽胶带贴住小黑猫的嘴，那细细的四肢被他用绳子吊在两个衣服架上拉开。

小猫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上去想要去解救她的小猫，手却直直地穿过去, 怎么也碰不到。

莫阳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它抬头看着苏暖的方向，原本因为应激而缩起的金色瞳孔有了一瞬间的放大，它细细地、艰难地“咪”了一声，苏暖哭着想摸它的头，可手再次从它的头上穿过。

“呵, ”男人y暗地笑了，拿起一把水果刀, “还叫？”

男人似乎很擅长用刀，很了解猫科动物的身体，那刀刃干净利落地割断了小猫的声带, 小猫痛苦地挣扎了一下，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不要这么对它……求你……”

苏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动作, 她看着他拧断小猫的四肢，将它柔软的身躯反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骨头发生的脆响让他的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神情。

可苏暖什么都做不了, 她强迫着自己看着这一场谋害生命的酷刑, 从一开始的哭泣，到后来的怒骂, 最后只能一动不动地盯着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小小身躯。

那个她曾经救回来、陪伴她走过夏天和秋天的小家伙, 她唯一的家人。

就这样被虐待致死, 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丢弃在了被雪覆盖的蓝色垃圾桶中。

莫阳的身躯依然冰冷僵硬，苏暖神色木然，她站在垃圾桶旁，伸出手，一遍又一遍徒劳地想要捞起那幼小的身体。

“对不起，莫阳，我回来晚了。”

“对不起，莫阳，我来带你回家。”

可直到《茉莉花》的声音响起，苏暖也没能捞起那小小的身躯，她追着垃圾清运车，可就在她跑得超出一定范围的时候，身体又会被什么力量强拉着回到垃圾桶的旁边。

她想再次冲出去，却不想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咪呜~”。

苏暖顿住了脚步，怔怔地回过神，她茫然地看向声音的来源，然后睁大了眼睛：“莫……莫阳？”

原本已经被清运车收掉的小黑猫此刻站在她的面前。

苏暖看着浑身泛着金色光芒、四足踏云立在她面前的小猫，不敢置信般地缓缓伸出手，小黑猫低下头，在她的指尖蹭了蹭。

是灵魂对灵魂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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