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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做土匪有出息。
这山头谁能有我熟,我打小就满山跑。
山里的猎户是我家豆腐坊的常客,哪条小道最快下山我是再清楚不过的。
我加快脚程,就要先他们一步回府,打碎贾书姚的算盘。
高门府里最讲究女子的名节,平白失踪了几个时辰被婆母拿捏了还不知道要给我扣上什么屎盆子。
山路难走,脚一滑,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我被谪仙般的白玉书生抱起。
他满眼的心疼快要溢出,我破天荒红了脸。
“娘子果然有难,我出现得还算及时吗?”
他唤我娘子,我脸更红了。
天神知道,我自幼便对做学问的书生没有抵抗力。
连在豆腐摊前遇着白衣书生来买豆腐,我都忍不住多给他几块。
“哎呦。”
那书生捂住胸口往我肩头靠:“来得太急了,中的毒侵蚀到心脉了。”
气若游丝,眉头微蹙,双眸剪水。
仅这一眼,我就沦陷。
“我……”我将他抗在肩头:“我带你下山找大夫。”
我呼呼喘气,将他安置在东院的厢房,就要外出请大夫。
手腕被拉住,他修长的手指扣着我的脉搏,力道虽轻,我却动弹不得。
“娘子,我已服下解药。这是这解药与我打小练的金钟罩相冲,还得劳烦娘子宽衣解带,替我破了这童子身。”
匪夷所思,实在匪夷所思。
这样一个俊俏的儿郎,求欢竟如此委婉。
我再蠢笨一丝,便要听不出其中含义。
“我倒是乐意,”我坐在床前抓着他的手:“只是我现是人妇,待我飞鸽传书求得一纸休书,我再解你的困。”
说罢,就准备去研墨。
床上,书生咳得剧烈。
“娘子说什么玩笑话。如今我十八,面貌未受战场侵害,这样你便识不得了吗?”
瞧瞧,都说胡话了。
这模样,已然是等不得了。
纱幔落下,我同每个经受不了的诱惑男人一样,陷在了温柔乡。
他臂弯温热,我化成一滩水,在他的诱导下唤他夫君,喊他李郎。
温存后,李郎的脸色似乎真比方才好看许多。
我看得痴迷,却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差点忘了大事。
我利落翻身下床,抄起木棍,打昏了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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