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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代价

不怕是不可能的。

黄鑫的心像是被刀尖悬起来了似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利刃给刺穿，再一个闪失就会跌落在地、摔个稀烂。

事已至此，他好像说什么也没有用，如果换做别人，他还能装疯卖傻地卖卖惨，但这两位……的确是没有办法。

林默与费宇如同两尊大佛，一前一后地将他夹在中间，让也动弹不得。

“行了。”费宇轻声问道，“我就想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黄鑫眼皮子神经质地跳了跳，嘴里却没憋出一个字。

“没有是吗？”费宇问，“也行，我和林默也不是什么特别喜欢暴力的人，既然你没有想说的，那就直接开枪吧。”

言下之意也很明确，那便是——我们也不打算把你吊起来打一顿，直接取你狗命便行。

林默显然也很满意这个观点，二话不说就将手指搭上了扳机，做好随时扣下的准备。

黄鑫却慌了，他就像被堵住了求生之路的蚂蚁一般，往哪走都是死胡同，只得声嘶力竭地嚷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通常，有些作恶多端的人在临死时之前都会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但爆发的方式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就比如这种走投无路的控诉，声嘶力竭地吼“不能这样对我”，但事实上他也找不出不能这样对他的理由。

凭什么呢？

你做了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儿，最后就用一句所谓的冤枉来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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