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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微风吹来，桃花瓣被吹落。

慕寒璋感受着面前温热的气息，声音沙哑：“怎么了？”

慕旭之指尖掠过他的鬓角：“我很久没好好看过哥哥了。”

闻言，慕寒璋神色一滞。

他握住慕旭之的手，坐下后将他的手塞进披风里：“春日未过，以后别再风口休息，小心着凉。”

关心的话语让慕旭之心中淌过丝暖流。

他靠着椅背，凝望着慕寒璋。

他真想什么都不用在乎，就在这样的太平盛世的春日午后，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忽然，慕旭之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心问：“太傅夫人、杨小姐和连公子，还有芳烟他们如何了？”

慕寒璋眸色微变，似是在回忆多年前的事。

“十八年前，杨思悦嫁给了吏部尚书的二公子，不过因为产后血崩去世，杨夫人因为丧女之痛没多久也病逝。”他顿了顿，又接着说，“连锦柏临安做官，芳烟在给你守了三年墓后回了常州。”

听到这些，慕旭之心中五味杂陈。

杨母因为丧女之痛而逝，不知自己战死时，她有没有为自己落过泪。

慕旭之望着晴朗的天，突然开口：“哥哥，你应该还不知道，太傅夫人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慕寒璋沉默。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当年她为什么那么狠心的抛弃我。”慕旭之眼底浮起丝不解和怨恨。

这一点，他至今无法释怀。

慕寒璋嗓音低沉：“太傅夫人说，在嫁给你爹前，她已和当年还是秀才的杨太傅成亲生女，但还是被母家强行带回嫁给你爹，她与你爹并非两情相悦，所以才在夫家的人先后离世时离开。”

闻言，慕旭之眼神一怔。

他想反驳，难道就因为和夫君不是两情相悦，杨母就要抛弃他吗？

可再一细想，人都已经不在了，反驳又有何用。

也许就像连锦柏说的，身不由己而已……

看着慕旭之沉思的侧颜，慕寒璋只觉整个心都被填满，那股冲动让他握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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