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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从他的长腿一路向上,最后才看向他的脸。
在看清他的长相时,我慌张地低下了头,不自然地坐好。
铐住双手的手铐有些反光,我慌乱地交叉捂住。
秦政,怎么会是他?3
怎么能是他!
「知道他是谁吗?」
大学第一年,我参加学生会社团面试,听到声音才中断磕绊的自我介绍,抬头看过去。
顺着同学的目光,我注意到坐在中间的少年。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坐姿随意,给人一种懒散且冷漠的感觉。
对上他的目光,我慌张地低下头,摇了摇头。
入学一个月,我只认全了舍友。
「他,我们主席,秦政,这你都不认识。」
「别逗她了,我问你,如果是秦政犯事被你抓到了,你上不上报?」
问题一落,就有人跟着起哄。
我脑子一蒙,点了点头。
「报。」
他们笑了起来,我低着头,紧张到手心出汗。
3、
「徐莺莺。」
秦政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带着磁性。
我忐忑抬头,正对上他的目光,又慌乱地低下了头。
「她可以,留下。」
「可以?哪里可以?」
我听着质问,紧张不安的同时又有些期待秦政的回答。
「比你们实诚。」
我愣了下,从来都被冠名老实的我,还是头一次被人夸实诚。
我抬起头,秦政已经离席,我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
「徐莺莺。」
秦政的声音依旧低沉富有磁性,只是语调中多了些公事公办。
我低着头,无处安放的目光只能落在自己的红指甲上。
「你的丈夫说,他不知道你卖淫,之所以对你动手,是因为气昏了头,这个说法你认同吗?」
我攥紧了手,浑身微微颤抖后彻底松懈下来,像滩软泥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他就是想杀了我。」
我抬起头,却没有勇气直视秦政的目光,只是盯着他拿笔的手。
这手,还跟以前一样好看。
我泄了气,将目光从他的手上转移。
「我卖淫,就是他指使的。」
「详细说说。」
秦政没有质疑这让我有些意外,毕竟我说给我的父母听,他们都不信,甚至跟我断绝了关系。
「我切掉了子宫。」
「是因为死胎感染。」
「我的孩子还有97天就能出生。」
我说的艰难,嗓子有些涩。
情绪在失控边缘时,我的面前多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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