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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来不及躲被亲了一下,但是冯弈也挨了「大土豆」一爪子,白皙的下巴顿时挠出一道红痕。
「冯弈,你没事吧?」
我立刻凑上前询问,手也自然地抓住「大土豆」的两个前爪。
我对他说:「你快放开它去看看。」
冯弈却还不松手,不在意地动了动下巴,说:「你快松开,小心它挠你。」
我皱着秀眉,厉声道:「快点!我会抱住它。」
冯弈看见我动怒了,小心地将「大土豆」放到我手里,低头威胁它:「不许挠人。」
(敢挠我老婆,我让你没老婆,切你蛋蛋。)
我又听见他在那心口不一的腹诽,磨磨唧唧的样子,忍不住踢他一脚:「快去,用消毒水擦一下。」
冯弈笑应着「好、好」起身,进了卫生间没多久走出来说:「没事,没出血,不用擦药。」
怎么会没事呢,我松开「大土豆」,起身走到冯弈面前,仰头去看他光滑的下巴。
很长的一条红痕,有一小段已经出血了。
我皱眉问:「家里有酒精吗?有创可贴吗?」
冯弈想了想说:「有。」
他转身走到一面墙柜,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药箱交给我,我打开翻了翻,发现里面的药基本都过期了。
我啧啧叹气,先不管这个,翻找出酒精、创可贴,看了眼保质期,还好没有到期。
拧开了酒精盖又没办法弄出来,我又转身去药箱里找面前,手忙脚乱。
冯弈在旁边笑:「别急。」
我捏着棉签在盖子里蘸了蘸酒精,然后准备往他下巴抹,抹之前提醒道:「会疼哦。」
冯弈「嗯」了一声,扬起下巴对着我。
棉签落到抓痕上,我看见他眉头细微地抽动,动作自然放轻,然后张开嘴吹了吹。
刚吹了一口,冯弈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低哑着声音:「别吹。」
我连忙缩回脖子,想起酒精挥发吸走热气,我再一吹就更凉了。
他等了一会儿对我说:「好了,你继续。」
我撕开创可贴对准伤口轻轻贴上去:「好了,注意别沾水。」
后来,我和他一起查看所有药的保质期,扔了一大半的药,其中有一个是专门治痛经的药。
我拿着药片愣了下,才迟疑地放到垃圾桶里,拿起盖子盖好药箱,抬头对冯弈说:「冯弈,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
10
那天从他家离开后,我一直没敢看他的脸,一方面觉得有点愧疚,一方面又觉得轻松了。
冯弈一周都没再出现,我爸妈却催着我去找冯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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