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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先得知消息,立刻通知了然儿。
这孩子聪慧,故意装作不知围猎的真正目的,不仅不听萧宸所言狩猎,还爬到树上睡觉。
萧历十分警敏,狩猎过程中发现了藏在灌树丛中的刺客,小小年纪临危不变,还巧妙设计带着萧宸与然儿安全离开。
事已如此,萧宸也只好改立太子。
废黜太子那一夜,我们母子二人举杯痛饮直到深夜。
第二日淑妃跑来看我,一直说着历儿做了错事,她们母子对不起我和然儿等等。
我捂着宿醉的脑袋劝她:“你从未对不起我,历儿更没有,能做储君也并非是他抢了然儿的,而是他有此能力,好好培养你的儿子,他会是一个合格的君主。”
她整个人怔住了,低眸沉思了许久,最后给我行了磕头大礼才离去。
其实应该是我感谢她,好在当年她生下的是个皇子,好在历儿确有治国之才。
两个月后历儿被册封为太子,然儿则被封了个逍遥王。
我一直觉得这个封号是萧宸在内涵我,他心里什么都明白却没有戳穿我。
然儿和念恒的婚期定在初春时分,我亲自画图又着人精心打造了一根杏花簪送给念恒。
大婚前日,月华换回了以前的装扮进宫看我。
起初相视无言,最后还是她先开了口:“我任性了十多年,你会怪我吗?”
我笑着摇头,她也笑了,是释怀亦是解脱,不留遗憾。
她回将军府前,将一个红木锦匣交给我,说是故人旧物。
我打开看也是一根簪子,只是上头不止有杏花还有一只俏皮的兔子。
不知为何,我久久不曾撕扯过的心隐隐发疼。
我走到院中,将这锦匣埋进杏花树下,盼日后这满树粉花能在每年落英时分,代我看一看它吧。
站起来那会儿一阵头晕,我虚晃了两步栽倒在树旁。
等到醒来时,然儿满脸担忧地守在我身旁,他说文鸢发现我倒在地上吓坏了,立刻派人去唤他进宫。
他知道我不想见萧宸,便没有去禀告。
我虚弱地伸手拍拍他的脸,真不愧是我儿,除了样貌俊朗酷似他爹,其他全部随我也不算亏了。
“母后,您这身子何时这么弱了?”
然儿难受极了,握着我的手都在微微发颤,想是太医与他说了什么。
我连忙安抚道:“这不是明日我儿就要成婚了,做娘的高兴过头了,没有大碍的。”
“您胡说,太医诊过脉了,说您这是心症,郁结下滞是多年累积的后果……”然儿说到此处又开始抹眼泪,我从前倒不知他也是个爱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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