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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顾知寒瞬间慌了神，连忙给我看手机页面。通话时长只有四秒，他交代完就挂了电话。

他吻过我的眼睛，「抱歉，我太兴奋了。下次不会了。」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我抱着他的脖子，原谅他了。

21

顾知寒说，这里是初稿的世界。作者控制不了原本的他喜欢韩玉儿，大改特改，想让他变成悲情男二。

但是世界已经自成一体，脱离了作者的掌控。在人们逐渐淡忘顾知寒原本的身份时，世界意志给了顾知寒反抗的机会。

我静静地躺在顾知寒怀里，听着他讲，「其中一种方法，就是我必须让世界意志相信即使换了身份，我也绝不可能爱上韩玉儿。」

「那我怎么回事？」

「世界意志说，只要我还没爱上别人，就说明韩玉儿还有可能。」

顾知寒笑起来，接着说:「其实每个世界都会这样互相投射，我很庆幸我们两个世界之间有所联系。」

我原本的故事在这个世界是一个剧本。别人递到于野手里，顾知寒恰好看到。

「我当时就觉得没人能演得了你，所以买下了那个剧本，没让人拍。」他摸摸我的头发，「当我知道可以选择你时，我忐忑极了，还好世界意志说你答应了。」

我疑惑地抬头，「我答应了？」

「嗯，你看完改版书那天晚上，世界意志托梦问了你，愿不愿意来这个世界改变我的命运。」

我完全不记得了，「这也太坑了，梦里我哪能知道是真是假？」

顾知寒拧着我的下巴，勾着嘴角，「怎么，想反悔？」

我疯狂摇头。

「话说，是不是每个人对你的记忆不一样？」我回想起曾经的一些细节。

「对，大部分关于我的信息都被世界意志模糊了，还好于野的小叔在，我爸妈和于家都还记得我。随着世界线的发展，记起我的人越来越多。

「除了严皓辰和韩玉儿，世界意志对他们进行了特殊关照。她们没法主动回忆起我。

「还有你，我不能做任何主动向你暴露身份的事。像今天这样才算结束。」

我现在才明白杨旭是什么意思，他甚至已经违背顾知寒不准暴露自己的要求。

他回答了我不少问题，又蠢蠢欲动起来。我一脚踹他腿上，「去做饭！」

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他早在房间里备好了东西，也不知道他之前是怎么忍下来的。

22

新的一周，我刚迈进工作室，大家就冲我投来诡异的目光。

顾知寒已经回顾氏上班了，没和我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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