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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演技是差到王成择不愿意指导吗？这就是精神磨练吗？肖楚努力坐直身体，在脑子里又过了几遍剧本可以再调整的细节。

“先吃饭，下午再拍。”王成择挥手，头也不回地走出片场。他急需要冷静一下。

肖楚这才泄了气，塌着腰，一脸沮丧。

程路明挑眉，说道，“待会对对戏吧。”

“嗯。”肖楚耷拉着头，心不在焉地回道。

程路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肖楚的头发，有点蓬松，像阿拉斯加的触感，微微一笑道，“不难的，再调整下就好。”

影帝就是影帝，程路明真好，要是别的演员一起搭戏NG这么多次，早就开始摆脸了，他还是这么温柔。

太感动了。

肖楚拿起手机在橙子的粉丝群发言：——程总真的太好了，又是被他人格魅力征服的一天。

“这么感概？！程总今天又有产出了吗？”

“掐指一算，今天跟肖楚拍戏吧？”

“路透出了没？粉头粉头粉头！”

“在修了在修了！”

肖楚望着群里聊得热火朝天，却丝毫与自己上头的感动毫无关系，默默补了一句，“大大加油！期待路透！”

程路明跟着低头玩手机手速快到起飞的肖楚走进休息室，坐下来后，肖楚倒扣手机，拿起桌面上如砖般厚的剧本，上面贴满了五颜六色的标签贴，标签贴上还有不同的表情，肖楚翻开了那场戏，红笔是台词重音，印刷黑字旁写满了理解和细节设置，拿起橡皮把已经被卡掉的擦掉，又拿起笔补了上去。

小助理推开门捧了各自两人专属的保温盒进来。

“先吃饭吧。”程路明打开保温盒，熟悉的水煮鸡胸ro配酱油蔬菜无碳水。

肖楚摇摇头，苦恼的趴在了桌子上，歪头可怜兮兮地望着程路明，沮丧道，“我不知道导演想要的共情是什么感觉。”

程路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过肖楚的剧本，指着那句阿莫的那句没有被打上任何标签的‘疼’，问道，“你觉得他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嗯……太痛了。”肖楚疑惑地回道，这句在他的理解里，应该只是简单的语气词，所以念这句台词的时候，他念得理直气壮的。

“那第一次他受伤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句台词。”程路明翻开第一场的镜头，只有画面描写，阿莫的独白戏。

肖楚接回了剧本，仔细对比着两场戏的差别，不太肯定地问道，“是因为……代号一在他旁边吗？”

“你觉得在这个阶段，阿莫相信代号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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