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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给我的吗？”王成择摘下眼镜揉揉鼻根，话是这么说着，手已经往咖啡那里伸去，被程路明一手拍掉。

“火气这么大，还是喝水吧，喝咖啡燥。”程路明把咖啡放在王成择够不着的椅子底，问道，“还顺利吗？”

王成择不屑地砸吧了一下嘴巴，深呼一ko气摊在椅子上，撇嘴回道，“比刚来的时候好，接得住戏撑得住电影镜头了。”

“毕竟花了我这么多时间。”程路明略微得意地回道。

王成择斜睨阴阳怪气说道，“原来你问的不是拍得顺不顺利啊。”

程路明双手环胸心照不宣地回道，“我问的就是拍得顺利不顺利，明明是你前言不搭后语，我顺着你回而已。”

王成择还想贫几句，对讲机里已经传来副导演的声音，“导演，补好妆了。”

“可以，场记准备，开始。”

啪地一打板。

刺啦一声，白炽灯骤然亮起，把空气中的灰尘都照得一览无遗，刘老扮演的反派缓缓从黑暗里到光里，灯光下只能看见脸，随着他缓缓俯身，这张脸全部暴露在光里，阴鸷的双眸带着好奇与狠辣，一手抓住阿莫的头让他的双眸可以直视着他。

脸部特写，把反派的阴冷嗜血拍得一览无遗，黝黑的瞳孔，溢满了享受痛楚的愉悦。

“我是个文明人，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沙哑而沧桑的声音，如蛇吐信，他的手也从后脑，缓缓滑落至阿莫的脖颈，拇指与食指扣在了阿莫脖颈两侧的大动脉，缓缓用力。被强光直射的双眸下意识地想要眯起，可呼吸因为气管被压迫变得急促，眼睛充血变得通红，下腹不停向内收缩，小ko喘气，努力克制着胸腔的起伏，却还是不肯开ko。

“我的耐心很好。”反派猛地一用力掐住阿莫的脖子，手背的青筋暴起，满意地望见阿莫眼眶红得快要把瞳孔融化，眼睛快要跳出眼眶，拼命仰头大ko喘气，胸腔猛烈欺负双手双脚也在拼命反抗却毫无用处。

三秒后。阿莫痛苦地闭上双眸。

反派的手却松开了。

随着空气肆无忌惮地吸入，阿莫开始猛烈地咳嗽，蜷缩着身体，仿佛要把所有的苦痛都咳出来。

反派从衣服里掏出手帕轻擦手背。

猝不及防地，一个清脆的巴掌，掌印清晰地印在肖楚的右脸，灯光的照射与红肿的掌印对映下，白皙的皮肤变得愈发透明，仿佛只要再一用力，阿莫就会化作尘埃消失。

“还不说吗？”

阿莫抬起头，光勾勒出了他清瘦的下颌骨，藏在凌乱刘海里的双眸带着不屑和无畏，右脸鼓起，舌头舔舐着ko腔内壁，舒缓着那酸楚的疼痛，黑发混着汗水贴在他的脸上。

又是一巴掌。

如割裂空气般，清脆无比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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