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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淙之在脑子里慢慢将上一世和这一世的记忆区分开,闻言道:“怎么欺负的?”
“比如吃东西的时候啊,明明它已经吃饱了,还要故意去打扰别的鱼吃饭,别的鱼躲着它,它还撵在人家后边儿。”林屿抬起一条腿架在傅淙之腿上,“它还会故意用尾巴去捉弄别的鱼,你说它是不是蔫坏蔫坏的?”
傅淙之摸着林屿的大腿,三心二意地回答:“是啊,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那你说,九漏是跟谁学的?”林屿问。
“……”傅淙之突然觉得他意有所指。
林屿又接着道:“我今天就骂九漏了,我说‘你这么不乖,一点都不听话,回头我不喜欢你了就把你换掉,我不高兴了就把你丢掉,惹我生气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说九漏能听懂吗?”林屿说完,似真似假地叹了ko气,斜眼看着傅淙之。
傅淙之听懂了,指儿子骂老攻呢。
他虚心道:“九漏肯定能懂的,你要给九漏改正的机会。”
林屿:“只给九漏改正的机会?”
傅淙之从善如流:“也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林屿在他怀里翻个身,把脸埋进傅淙之怀里,闷声道:“……那你就快点好起来,下次不要再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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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夏鸣的腿废了。
车头zuang上墙后变形,压住了他的脚,粉碎xin骨折,虽然送医及时,也很大概率站不起来了。
而责任全在纪夏鸣自己。
他当时连安全带都没系,而且停车场的监控全都拍到了,他袭警、夺车、zuang人,这下子起诉的罪名又多了好几条。
纪夏鸣醒时差点疯了,“我的腿!我的腿没了——”
江锦荇让人给他打止疼针,“你太冲动了……”
“我冲动?!傅淙之把我压着打——”
“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傅淙之对你施加了暴力。”江锦荇坐在病床前,手里还拿着纪时公司的文件,明明身份是律师,公司的事务他也得心应手。
他一边处理工作,一边对纪夏鸣说:“你袭警夺车、故意杀人,把事情闹得没法收场,纪家已经知道了,老先生说对你很失望。”
纪夏鸣很生气,又没力气发脾气,他看了眼游刃有余的江锦荇:“你、出去……”
江锦荇摇摇头,“重来一次,你依旧不是傅淙之的对手,甚至输得更难看……”
纪夏鸣耳朵里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去给我找最好的医生!我怎么可能就这样站不起来、我是天选之子——”
江锦荇对他这副模样没有一点儿兴趣,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明媚的蓝天哼起了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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