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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们低估了这个还穿着校服的“毛头小子”的战斗力。
许陈年双眼猩红,里面像是燃着愤怒的火焰,挥舞铁棒毫不手软,谁敢上来就砸向谁,不一会儿一个人就干翻了仇家十几号人。
常言道,柿子要挑软的捏,等众人看清他身上散发的那股不要命的气势后,便没人敢主动上前招惹他,都唯恐避之而不及。
两方混战,许陈年拎着铁棍,清冷冷地站在中间,像是个局外人。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伤,流的血殷透过校服外套,黏糊一片。他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痛觉,只是想,他终究还是属于这里的吗?
几秒后,他在混乱中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再度冲入了战局!
不到半个小时,战局就算结束了——
两边的人差不多都躺地上了,连一直被小弟保护的贺哥也靠着墙起不来,只有许陈年还站着。
此时贺哥让喊的援兵也到了。
贺哥气都喘不匀,看着许陈年杀气腾腾的身影,笑了。
好小子,就知道不能放了你。
还是让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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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哥这边给兄弟们叫了救护车,许陈年说自己不用,丢了铁棍,直径回了家。
他把沾了血的衣服换下,拿出家里备着的医药箱给自己包扎。
用冷水冲洗伤ko的时候,疼痛感喷涌而至,可许陈年还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一声不吭。
他想起了黎旧,让医生给缠个绷带能“斯哈斯哈”个不停......
黎旧背后的伤已经不用他给上药了。
纵使打了一架,流了血,许陈年心里还是不痛快。
发泄得不够。
许陈年感觉黎旧对他很虚假,一直在装乖,一直在跟许多人一样,想讨好他。可前两天小黎老师说要带他上岸的时候,那信誓旦旦的样子,有让人感觉极为真诚。
按往常来说,他不会在意旁人如何对待自己,真也好假也罢,任何态度都左右不了他的动向才对。
可黎旧......黎旧的一句“上岸”,让许陈年做了一夜的题。黎旧的一个假笑,又让他掉头去台球厅干了一架。
白色的药粉撒在伤ko上,像是撒了一层盐,许陈年面无表q的用药棉按住。
他自认为不是个会因旁人左右q绪的人,可现在他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黎旧。
包扎好后,许陈年来到二楼阳台吹风,花儿摇曳,他拿出了自己的小提琴。
第一次去琴行学小提琴,还是在他妈妈的陪同下。
如今他的妈妈走了,变成了天上的一颗星星,他一个人也还是会拉琴。
手臂上的是皮外伤,不影响活动,但举着分量不轻的小提琴,还是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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