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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爷爷：“......”

黎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能笑得这么难看啊？”黎旧一手捧着笑疼的肚子，一手不停地捶着桌子，又发出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陈年拉下脸，心中有一点不悦，他说：“我不会笑。”

“胡说，平时你笑得都挺好看的。”黎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

许陈年没搭理他，心中默默想：那是只对你。

“DangDang~你们看看今天中午吃点啥吧。”佟爷爷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本菜单，得意得递到他们面前。

“哇。”这个菜单很特别，黎旧翻开后不禁感慨。

菜单上每一种饭团名称旁边都配又一个手绘的彩色小图，全是可爱的卡通风格。

“这哪里是菜单，这是漫画书吧！”黎旧说。

佟爷爷幸福地笑起来，对黎旧的反应很满意：“你们可走大运了，这是我太太亲手画的，刚送来，你们是最先看到它的。”

餐单在黎旧手里，许陈年头往旁边歪着，先是赞赏地点点头，随后说：“最好再准备一份实拍的，看这个不用上菜就知道实物与图片肯定不符，对揽客帮助不大。”

佟爷爷一挥手，潇洒道：“我说过吧，老爷子就没想挣钱，才不在乎这个呢。”

“佩服！”黎旧抱拳，捧场道。

黎旧把菜单递给一旁的许陈年，郑重宣布道：“我今天吃虾仁蔬菜饭团！”菜单上画的一只卡通虾躺在饭团上，被剥了衣服，羞涩地用钳子扯过一片菜叶盖住自己，很是有趣。

“今天没有虾仁蔬菜饭团。”佟爷爷摇摇头，“今天只有午餐ro饭团和芝士饭团。”

“什么！”黎旧不可置信道，“有了菜单还是不能随便点？”

“嘿嘿，是的。”佟老爷子理直气壮。

许陈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菜单合上还给了佟爷爷，说：“我吃午餐ro。”

黎旧痛心疾首：“和他一样。”

......

下午的课毫无遗漏地都进行了试卷讲评，黎旧被由里到外夸了个遍，学霸的名号，算是坐实了。

回家后，黎旧昨天订的写字台已经到了，但他还是搬着凳子来到许陈年房间，说是要尽老师之责。

“语文129，英语142，理数双满分。”许陈年拿着黎旧写出来的成绩单，念道。

这一行下还有一行：“语文78，数学34，英语0，理综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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