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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蛋端详片刻，亲自上前，举起胳膊帮他把拉链拉到了顶端。

“嗯！顺眼多了！。”

差池

“学生就应该有个学生的样子，你以后就这样穿校服，多精神！”老蛋欣赏地对黎旧说。

事实上，很少人穿校服会把拉链拉到顶头，那样久了就会闷——班级上只有许陈年一个人这样穿。

许陈年穿校服要不就是敞开着，要不就是，立着高高的领，一低头精致的下颌便埋了进去。有时他会戴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那感觉便更加疏离了。

经老蛋一说，许陈年往后就不是一个人了——他跟黎旧同桌，周围吵闹两人不语，低头把下巴埋进领子里的姿势如出一辙。

许陈年起身去教室前面的饮水机处接水，拿了两个杯子，他习惯给黎旧带一杯。

不一会儿，许陈年回来，把黎旧的水杯放到他面前，说：“喝点水吧。”

他想让黎旧缓解一下紧张。

黎旧道谢，端起来喝了一ko。

刚开完会的班长徐直正进了教室，站到讲台上说：“说点儿事，大家安静一下！”

徐直正说：“说一下一会儿的安排，先是班级大合唱，班级唱完才可以入场。”

话刚说到这儿，底下讨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那岂不是看不了前面班级的演唱了？”

“这合理吗？”

“不用猜！又是老蛋的安排。”

......

“安静！听我说。”徐直正平时看上去憨憨的，但每谈及正事就能严肃起来。

讨论声平息下去，徐直正接着说：“咱们班是高三第一个出场的班级，等高一高二演唱完咱们就上，预计时间在九点四十分左右，九点三十分咱们就去后台候场。”

“演唱结束后，没有准备个人节目的同学跟随现场指导人员落座，准备个人节目的同学在后台、或者回教室准备，表演结束后方可落座。”徐直正见完他小本子上记的内容，问，“都明白了吗？有问题可以问。”

众人沉默，几秒后一个男生喊道：“没问题！”

徐直正：“没问题就先这样......夏淼淼怎么现在就把裙子换上了？一会儿大合唱得穿校服啊！。”

“知道了班长～”女孩儿俏皮地吐了下舌头。

......

吵闹着，一直吵闹到九点三十分，徐志正组织同学们排好表演队形，随后就要带去学校礼堂。

队形按照个子高矮排列，黎旧比许陈年矮半个头，但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到，所以被排在许陈年前面时，他还有些不服气，回头看了许陈年好几眼，还是觉得两人身高差不多。

在黎旧又一次回头时，许陈年跟他对视上，问：“你总看我干嘛？”

黎旧没好气地回答：“谁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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