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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球桌受力后颠簸了一下,把许陈年的侧脸磨出了一道血痕。
“是,我是真不想混了,放我走吧。”许陈年好似对伤ko无知无觉,轻笑一声,“只要放我走,我保证那些东西不会从我这儿流传出去。”
“哐当!”贺哥又冲着桌子踹了一脚。
“我凭什么相信你?”贺哥站起来,把烟摁在距离许陈年脸边只有半指距离的桌面上。
许陈年临危不惧,垂着眼皮,淡淡说:“你当然可以不相信我。”
但原件始终在我手里,好像这个选项由不得你选择。
“哼。”贺哥冷笑一声,又叹了ko长长的气,“陈年啊,我是真舍不得放你走。”
虽然许陈年背叛了他,但是在许陈年开出条件时,他没有丝毫的怀疑。
贺哥从某个方向说,是始终信任许陈年的,就是因为他这副不顾死活的模样,始终让人信任,永远让人忌惮......这样的人,为他所用才对。
贺哥吐了一ko烟在许陈年脸上:“陈年啊,你说我就这么放你走了......你让其他兄弟以后怎么看我?”
“明白。”许陈年说,“具体怎么了断法,你说了算。”
意思就是:如果折腾我可以让你有面子,那就随你折腾,只要最后能了断......只要放我走,都行。
“但是今天不行。”许陈年又开ko,“今天我要回家做晚饭。”
......
最终,贺哥暂时放许陈年离开了。
-
许陈年没回来的这段时间,黎旧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直到听见那句熟悉的“我回来了”,才稍微定了定神,故作轻松的扬起笑脸。
“许哥,你回来啦?”
许陈年“嗯”了一声,下意识遮挡自己受伤的那半边脸。
其实他一进门黎旧便眼尖地瞥到了,要注意到他遮掩的动作,也只好视而不见。
黎旧笑着,邀功似的歪了歪脑袋:“我把红枣洗好了哦~”
“嗯。”许陈年仿佛心事重重,又轻“嗯”一声。
“嗯。”黎旧学着他的腔调也来了一声。
许陈年这才破了功,说话终于有了与黎旧说话时才带着的笑意:“学我干嘛?”
“学你是因为觉得你很酷。”黎旧在自己下巴下比了个“八”,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冷酷的表q,又学许陈年的腔调“嗯”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跟黎旧在一起,不管刚刚经历了多么糟糕的事q,许陈年总能发自内心的笑一笑。
见气氛缓和,黎旧试探xin的问:“事q......了啦?”
他猜到许陈年这次跟他们走,很可能就是最后一次,现如今许陈年平平安安的回来,像是个happy end。
“嗯——”在许陈年心里,黎旧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小孩,他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思考一番,最终点点头,选择了撒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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