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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杜林菀猝不及防, 差点被燕窝呛到,“翻墙进来的?”
“若是从前,我倒是能走正门, 如今却是不行。”陆怀曜话说得坦荡,做的事却不太坦荡,“这不得为了你的名声着想?”
杜林菀噗嗤一笑, “那这偷偷跑到姑娘家闺房就不出格了?”
“若不是郡主不好好吃饭, 我用得着这样偷偷me‘me‘的?”陆怀曜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无奈又宠溺。
杜林菀心里甜滋滋的, 有些不好意思,她避开陆怀曜的视线, 羞赧道, “抱歉, 给殿下添麻烦了。”
“我说这个,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陆怀曜眼神温柔, “谁能一生顺遂, 遇不到什么烦心事儿?”
杜林菀心里暖暖的, “多谢殿下。”
“不过有句话我认真的。”陆怀曜握着她的手, “以后再遇到什么事儿,别自己闷在心里, 折腾那些让你不高兴的人去, 让他们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才好。”
“真出了事,我给你兜着,别怕。”
陆怀曜这话相当于给杜林菀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弯了弯唇, 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 眼中也重新有了黄菜, “好。”
她喝完燕窝,突然想到一茬,问道,“殿下用午膳了吗?”
“我收到消息就往你这儿赶,还没来得及用。”陆怀曜摇头,“结果来得不凑巧,到的时候你睡下了,就等到现在。”
“殿下怎么不早说?”杜林菀急了,连忙让春莺准备些吃食来。
春莺笑盈盈应下,忙不迭去了。
因着早有准备,没一会儿,午膳便送来了。
杜林菀换了衣服,懒得弄那些花样,只简单用玉簪将头发挽了起来。
比起盛装,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
用完午膳,杜林菀忍不住跟陆怀曜抱怨,“淮南王府拢共就这么些东西,我能帮他们把院子收拾起来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布置得跟庶妹在在淮南的院子一样奢华?”
“人家那是没法子才卖身葬父,我总不能为了让庶妹锦衣玉食也卖身去?”
陆怀曜听到这话,没绷住,笑了出来,“这可不行,你被人买去,我怎么办?”
杜林菀脸一红,气消了几分,故意没搭理陆怀曜,继续道,“左右事情都这样了,他们爱怎么怎么,只要别闹到我面前,我也懒得搭理。”
杜林菀说完,又觉得不好,神情有些局促。
“怎么了?”陆怀曜歪头看她。
“殿下r理万机,却总为了我这点小事忙前跑后的。”杜林菀沮丧地低着头,“若是我争气些,也不至于如此。”
陆怀曜忍俊不禁,“朝堂上的那是公务,你这是私事,怎能一概而论?”
杜林菀抿着唇,不吭声。
“我问你,若是我受了委屈,想找你倾诉,你会不会嫌我烦?”陆怀曜换了个说法。
“怎么会?”杜林菀连忙开ko。
“这不就是了?”陆怀曜轻笑,“你记挂着我,我也记挂着你,有什么事摊开来说清楚,这样r子才有热乎劲儿,不然这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憋心里都能憋出毛病来。”
杜林菀眉眼弯弯,笑道,“多谢殿下。”
“你啊,就是心思太重。”陆怀曜轻轻点了点她,嘴角轻翘。
杜林菀弯了弯唇,没有否认。
两人正说着话,春莺却急匆匆跑了进来,“郡主、太子,不好了,世子过来了!”
杜林菀一惊,这大白天的,要是让陆怀曜出去,保不齐会被人撞见。
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打开衣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衣裳,其他地方又没处躲,最后直接把陆怀曜往cuang‘上一推,被子盖上,然后将cuang‘幔放下。
做完这些,她方才往外去了。
“郡主可要让世子进来?”春莺往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问道。
“你把他打发走吧。”杜林菀皱眉,“就说我这会儿心里不舒坦,不想见人。”
“是。”春莺也觉得那杜林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会儿过来怕也是寻自家郡主不快的,连忙应了下来,然后往外去了。
杜林菀站在门后面,听着春莺拦人,等杜林萧走了,她方才松了一ko气。
“郡主,孤这个情夫能出来了吗?”
陆怀曜的声音从里间响起,杜林菀一扭头,就看到他侧躺在cuang‘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撩着窗幔,笑盈盈看着自己。
杜林菀脸颊微微泛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陆怀曜见状,故作忧愁,“孤好心来探望郡主,郡主却把孤往cuang‘上推,这可真是——”
杜林菀脸涨得通红,“殿下也明白,我这屋子就这么大,没别的地方可躲,只这张cuang‘能......没别的意思。”
“此话当真?”陆怀曜眉梢微挑。
杜林菀正要点头,他哼了一声,“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孤才不信,只看郡主做了什么。”
杜林菀嘴角微微抽搐,懒得同他多费唇舌,直接上前拉人。
但刚碰到陆怀曜的胳膊,就被一拉。
天旋地转,杜林菀仰躺到cuang‘上,陆怀曜撩起她的一缕头发,轻轻吻了下,“既然郡主都这么主动,孤也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
杜林菀对上他漆黑幽深的眸子,心里一慌,下意识就想跑。
无奈陆怀曜将她所有路都堵死了,只得忍着心中的悸动讨饶,“殿下别闹了,这光天化r的,让人瞧见多不好?”
“郡主这会儿知道怕了,方才抓着孤往cuang‘上扔的时候怎么挺利索?”陆怀曜好整以暇看着她。
“我不是,我只是怕被兄长瞧见,不好解释。”杜林菀伸手去推陆怀曜的胸膛,却被他直接抓住。
“哟,郡主嘴上这样说,怎么还想占孤便宜?”陆怀曜眉梢微挑,“手me‘哪儿呢?”
杜林菀:“......”
陆怀曜轻笑一声,对杜林菀耳朵吹了一下气,然后满意地看到那泛着粉的耳朵一点点变得嫣红起来。
“殿下,真别闹了。”杜林菀紧张地往外看了一眼。
春莺她们虽然退了出去,但屋子就这么大,难保会听见里面的动静。
“郡主别挣扎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陆怀曜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说出了画本里强抢民女的恶霸惯常那句。
“我要真叫破喉咙,倒霉的怕不是殿下?”杜林菀被他逗笑。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孤可不怕那些流言蜚语。”陆怀曜捏了捏杜林菀的脸,“只是这么一闹开,郡主除了孤,怕是谁都不敢娶了。”
杜林菀心里一颤,看向陆怀曜是眼中带了几分探究和挣扎,手也不自觉交叉到身前,潜意识里抵触这个可能。
陆怀曜见状,轻叹一声,翻身坐好,朝她伸手,“起来吧。”
杜林菀犹犹豫豫抓住陆怀曜的手,顺势坐了起来。
她发簪因为方才那出已然掉落,这会儿墨s长发披散着,越发衬得脸又白又小,无端带着几分可怜的意味,特别招人疼。
陆怀曜心瞬间软了,“你有空多进宫陪祖母说说话,别怕,我们会护着你。”
“殿下。”杜林菀抿了抿唇,声音轻柔却坚定,“若是......我还是希望殿下能够保全自己,没必要为了我跟......杠上,您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你功亏一篑。”
陆怀曜直接将她拥进怀里,“你故意说这话招我的是不是?”
旁人依附于他,哪个不是希望自己能够加官进爵,封妻荫子?
不图任何回报,只求他好的,除了祖母,还有仙逝的文昭皇后,怕是也只有这个傻丫头了。
“殿下,我认真的。”杜林菀有些无奈。
“我知道,我说的那些话也是认真的。”陆怀曜嘴角轻翘。
杜林菀将脸埋进陆怀曜胸ko,方才被压在cuang‘上,哪怕知道陆怀曜不会真对自己做什么,但她还是怕。
但这样被抱着,却是说不出的安心。
她没有继续跟陆怀曜犟嘴,而是轻轻应了一声。
内室里正温情脉脉,窗户突然被人k了几下。
陆怀曜听出暗号,有些不舍,“我那里有事,得先走了。”
杜林菀有些舍不得,但也知道陆怀曜今r为了自己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便点了点头,道,“殿下快去吧。”
“你照顾好自己,别再像今r这般自己怄气不吃东了。”陆怀曜叮嘱道。
杜林菀脸颊微微泛红,点了点头,她余光瞥见矮几上做了一半的针线,又喊住陆怀曜,“殿下稍等。”
“怎么了?”陆怀曜看着她。
“我这几r又做了些针线,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杜林菀打开cuang‘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陆怀曜,“殿下看得上就用,看不上扔了也无妨。”
上次那些针线,她先紧着宫里的太后,这些才是给陆怀曜的。
陆怀曜嘴角轻翘,“我能打开看看吗?”
“嗯。”杜林菀点点头,还有些不好意思。
这小木盒里除了几个手炉布套,就是两条腰带,陆怀曜眉梢微挑,“怎么给祖母那么多东西,我却这么点,郡主这心也太偏了吧?”
“其他东西不合适,手炉布套和腰带没人会问出处。”杜林菀解释道。
“你倒是谨慎。”陆怀曜哼笑,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杜林菀的头,“罢了,总有一r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最后几个字杜林菀没听清,疑惑地看着陆怀曜。
陆怀曜笑了笑,“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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