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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接起陈秋缄的电话。
“有事?”
“奇怪,”陈秋缄的电话夹在耳边,手里翻阅一沓文件:“你没陪她去玩?”
“没有。”
陈秋缄痛心疾首:“这可是拉近关系的大好时机!”
何宴淡声:“不在这一时。”
陈秋缄:“什么不在这一时。到时候,她被那个谁——拐走了,你看她还会不会理你?”
何宴皱眉:“为什么不?”
陈秋缄扼腕:“你别说,以我多年经验,现在什么情分啊、世故啊,都他妈比不了爱情。”
何宴挑眉:“听起来你深受其害?”
陈秋缄呸两声:“别扯我,说你。”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他懒散地扯一下唇角:“追她。这不就是你的主意吗?”
陈秋缄被口水呛到:“不是。我只是让你注意点……”
“你说得有理。”
何宴站在窗边。一只小小的灰羽麻雀,站在栏杆边,乌亮的豆眼好奇地打量他。他也报以回视。不知想到什么,冷冷地嗤笑一声。
“爱情,才让人最忠诚。”
陈秋缄挠头:“你真的要把她扯进这滩浑水里吗?”
那只小麻雀已经蹦到了何宴的食指上。
歪着脑袋,左顾右盼。
他面无表情地捋过它的下巴:“就当,是一招九年前埋下的暗棋。”
-
夜幕低垂。
皎洁的月光,泼洒在卢塞恩湖面。湖风卷过花桥,掀起草木的青涩味道。
原莺坐在一张圆桌边,搅了搅杯子里的冰块。
湖对面就是酒店。
她仔细地分辨,那些亮起来的窗口,哪一间属于何宴。
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呢?
她支着下巴想。
“原莺,走吗?”李恪周结完账回来,“我送你回去。”
她说:“不用啦,就在对面。而且,我好像有点吃多了,想再坐坐。”
李恪周抱歉地笑一下:“那我要先撤了。刚才酒店给我打电话,需要房卡进门修缮热水器。”
原莺笑:“拜拜。”
目送李恪周离开的身影,她趴在桌上,又要了一杯酒——她不认识什么名字,但挺好喝的。
只是好像有点喝多了。
酒精发挥效力,让她的脸热热的,脑子也晕乎乎的。
原莺打着哈欠站起身。
一抬眼,就看见站在桥边的何宴——他太好认了。即便背对,周正的肩线,镀着柔和的月光,在地上拽出一道修长又伶仃的影子。
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挎着包小跑过去,又在即将接近的时候,刻意放慢脚步。
大声吓他:“嘿!”
何宴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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