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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宴:“哪九十九个?”
“……”他脑子不好他脑子不好他脑子不好。原莺默念三遍:“这只个比喻。”
她说:“你不可以这样直接问。谈恋爱的过程中, 这些动作, 都是自然而然做到的!”
何宴突然勾起眼角:“你还挺懂?”
原莺仰起下巴:“那是。没吃过羊肉, 还没见过羊跑吗。”
何宴:“这句话原来的宾语不是——”
“我知道!”原莺不满地打断:“我只是不喜欢‘猪’这个字。”
何宴:“怎么?”
原莺:“这个字不太好看。”
他哂:“学语文还外貌主义呢?”
原莺哼一句:“不行啊。”
何宴睨她:“接我刻的木橄榄倒是挺快。”
原莺想了一下。
几秒,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天随手刻的兔耳朵头套小猪。
她说:“那个可爱嘛。”
何宴:“照你刻的。”
“……”她顿时垮脸:“不可爱了。”
他扯一下唇角:“怎么总变卦?”
原莺:“谁愿意被叫猪啊?”
“那换一个,”何宴说:“小鸟?”
原莺不乐意:“小鸟也不行。”
何宴扬眉:“又怎么了?”
她索性坐在路边炒饭的塑料椅子上:“我不是说过嘛,我和小学同学不对付。因为我名字里有个‘莺’字,他们也老小鸟小鸟的叫。还把死掉的小麻雀放在我抽屉里,可恶心了!”
她说完还心有余悸地打了个抖。
何宴微微拧眉:“记坏不记好。”
原莺:“没办法嘛。”
她不好意思白占人家座位,去点了一份鸡杂炒饭。
她说:“加辣加豆芽。一共多少钱呀?”
老板娘大概还沉浸在她震撼的演技里,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何宴。
“……十三。”
原莺扫完二维码,坐回了位置上。
她问:“你不吃呀?”
何宴懒懒地撑着下巴:“距离你上一次吃完早饭,才过了一个小时。”
原莺:“早饭就喝了一碗粥,不算吃过了。”
何宴轻嗤一声。
炒饭被端上桌,原莺埋头吃得不亦乐乎。
中途,她蓦地抬头:“你不是来采风的吗?”
“当然不是。”既然她知道内情,何宴开诚布公:“只是为了约你。”
“……?!”
原莺被饭噎到了。
她害羞地咬住勺子:“原来——你那么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呀。”
何宴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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