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何宴拧起眉。
他开口,喑哑的字和灼热的吐息一起灌进她的耳边。
一字一顿:“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好无聊。”原莺委屈:“你能不能起来陪我玩啊。”
何宴注视她:“女人, 你在玩火。”
“……”原莺:“换台。”
何宴眉心稍拧。
原莺借机欣赏他的眼睛。她从前没细看过, 他的眼皮有一道窄而深的褶,与右眼尾中间, 有淡棕色的一点小痣。很显温柔。只是平常都被那道褶压着, 轻易看不见——
“哎?”
她还没有抒发完感想, 这双眼睛的主人就翻了一个身。
不是背对。
是把她压在了身下。
干干干什么啊!!!
这已经远不能用害羞这种普通的修饰词来形容原莺此刻的心情。
她的脑海处处发起粉色的警报。
如果人是一台构造精密的仪器,那她身体里所有的零部件都开始过热超载,随着报废的白色蒸汽喷出,开始一件一件地崩坏,叮呤咣啷砸了满地。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
一掌之隔。
假如他们身处赛博朋克时代,她的瞳孔此刻一定有无数错乱的代码在流动。
犯……
犯规了。
太犯规了。
原莺下意识想往底下缩,肩膀先一步被他的手扣住。
他的眸光晦涩,邃不见底。
原莺突然有点害怕——他好像认真了。她又有一点期待,这大概源自于他同时压过来的腿,修劲、绷直,隔着两层薄薄的棉质布料,原莺依然感受清晰。她无意识地屈一下小腿,立刻被镇压下去。骨头碰骨头。有点疼,也有点像猎物被征服前最后一点反抗。
她纤长的睫毛翕动。
视野里那张脸再放大一些。他几乎,是贴着她的湿润的嘴唇讲话:
“再乱动,哥哥做死你。”
“——”
一道地震塌方的裂缝把她粉色的机械工厂劈得四分五裂。
心电图发出“哔——”的骂人声。
原莺面无表情地把他踢到一边。
下床、穿鞋、拎包,一气呵成地逃离了这个充斥菜籽油气息的总统套房。
原莺站在电梯里崩溃地流下眼泪。
她边哭边给陈秋缄打电话:“学、学长……”
“怎么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