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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莺一转身,压着“爸爸”字条的那根蜡烛被不小心扑灭了。
“哎呀,”她惊慌失措:“伯父怎么走了!”
她到处找打火机。
何宴神色淡淡:“就这样吧。”
“……好吧。”原莺把刀递给他:“先许个愿望吧,然后我们假装吹个蜡烛——不要把伯母吹灭了!”
何宴扬一下唇角,闭上眼睛。
很快,他睁开。手刚动,原莺在边上使劲噘着嘴,示意他别忘了吹蜡烛。
他无奈地做了一个吹的动作。
“好啦!”她高高兴兴:“切蛋糕吧!”
何宴切下一块,递给她。
原莺推回去:“我下午已经吃了好多失败品了,你先尝尝。”
在她满怀期望的目光中,何宴尝了一口。
“……”
“怎么样怎么样?”
他缄默地盯着蛋糕。
盯着蛋糕盘边上的小脸。
片刻:“还不错。”
原莺松了口气,拍拍胸口:“那就好。我也来尝尝——”
她话没能讲完。
下一刻,一个带着奶油甜味的吻堵住了她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贺总初吻终于交走了马上该复活了:)
不会虐虐是不可能虐的!
? 41、半死不活
何宴的吻很凶。
奶油在唇齿间, 一瞬融化。余下舌尖甜腻的味道——放多糖了,好甜。她走神两秒,这味道又被顶向更深处, 让她呜呜地哼起来,使劲地向后逃。
“别动。”
他短暂地松开了原莺。
她喘着气。
纯稚的杏眼起雾,湿漉漉地盯着他。嘴唇比脸颊更红,微微地肿胀, 像饱满的蜜桃。
接吻——其实是这样吗?
原来一点也不无聊。
她感觉, 灵魂和身体一起变软,发抖。思绪白茫茫一片。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唇与舌上, 引导、缠绵、攫取,每触碰一个新的地点,都是全新的体验。感官被完全调动,他的脸、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以及他们吻时啧啧的水声……回想,让她后知后觉地开始害羞。
“休息完了?”
揽在腰后的手,略微用力。原莺腾空, 被抱到餐桌上。
她抿起唇角。
小声:“你轻一点……嘴巴好痛。”
何宴把她垂在脸侧的散发, 拨到耳后。
“做不到。”
他靠近。
跳动的火光, 模糊地照亮发红的眼尾。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抱怨,又像是无奈地妥协:
“和你待在一起,我总是失控。”
-
原莺不记得最后她是什么时间睡下。
她只觉得这一觉格外长。
温暖、香甜。
无数瓦解意志的美妙情绪包裹她。像——像棉花糖缠绕木棍, 原莺想了好半天, 终于挑出一个合适的比喻。一层一层,五彩的砂糖被暖烘烘地融化, 拉成细细的丝, 柔软又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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