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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回事,我完全没觉得放下心来。
我明知道我在说谎,为什么感觉周忱也在说谎,难道他是担心我觉得尴尬吗?
没想到他比我认为的更加重视朋友,我不无感动。周忱卖力照顾我一晚上,现在还这样照顾我的面子,我简直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他。
周忱出了卧房,很快便回来了。
他手里多了一盒y,坐在床边对我说,“梁生生,你看我脖子是不是起了疹子,帮我上点y吧。”
他刚一说完,我便一阵热气涌上了脸,顿觉双颊滚烫。
周忱这是在干什么?
他,他会不知道这些痕迹怎么搞出来的吗?
我只好接过y,结结巴巴地说,“啊,是,是有疹子,怎么搞的啊。”
周忱凑近了些低下头,更好地展示他白净的脖子上那几枚红痕。
我又开始闻到那股薄荷香气,混杂着一股属于周忱身上的热气,丝丝缕缕地绕着我。
“大概是快到夏天了,有蚊子吧。”周忱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生生,要麻烦你帮我上y了。”
一只大蚊子咬的
“不麻烦,不麻烦。”我结结巴巴地应下来。
接过y膏看了看,倒是颇为熟悉,以前周忱也经常用到。
周忱还眼巴巴看着我,手不老实地挠了挠脖子,顿时红印子更大了。
我赶紧阻止他的动作,老老实实把清凉的y膏涂上去。希望这y真的有用,他脖子上的印子快点消失就好了。
不知道我身上有没有……
准备一会悄悄去卫生间检查一下。
把周忱脖子涂了一遍,我控制不住想起昨天摸他的脖子的放荡动作,简直羞愧地不行。
涂y的工夫,周忱很是老实乖巧,一动也不动。这倒叫我想起以前团队一起训练的时候,我们也是经常受些小伤,也有给对方上y的时候。
那时经常需要训练到很晚,我又是半路出家开始为出道做准备,跳舞时候受伤是常事。周忱好一些,看得出有些基础,但也隔三岔五摔青了膝盖,磕破了手肘。
我除了去公司训练,还得兼顾学业以及照顾生病的爷爷。
公司给我们开了些钱,不过没出道的训练生根本不会给公司带来收益,就算是发些工资也非常少,因此我还要抽空出去兼职。
那时候我疲于奔命,经常是训练结束累得不行,有时甚至直接在舞蹈室垫子上就睡着了。
我身上新伤旧伤叠在一起,有时候自己都发现不了哪里添了块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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