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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忱?”这事竟然又跟周忱有关系。
我很是惊讶,但宋乐渔好像误会了我,他继续说,“你是不是也觉得周忱有点吓人,他跟我说话我总有点怕怕的。”
“后来我听说赵衡好像又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沾染了一些沾不得的东西。”宋乐渔说起来也是颇为感慨。
我回忆起上一次赵衡那枯瘦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感叹,“我真不知道他会这样恨我。”
我自认为并没有怎么得罪过他。或许不管我做的多好,都会有人看我不顺眼,这也是很正常的。
我一抬头,看到林沥回来了。他给宋乐渔披上一件西装外套。
宋乐渔先是别扭挣扎了一下,到底是任由林沥披了上去。
宋乐渔就要起身离开,又回头跟我说,“梁哥,前一阵儿我听林沥的朋友说,赵衡被关戒du所,关了一阵就又放出来了之前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你可千万小心。”
我点点头。
“我们回去了。”林沥将晕乎乎的宋乐渔扶起来,对我点点头。
于是我知道不能再打扰他们。
不远处有人放了些烟花,大朵绚烂多彩的光点在漆黑遥远的天空绽放开。
我遥遥望过去,便见到有一个人。在漫天里的烟花里逆着走向我。
手机一响,是周忱的消息。
“回去吧。”
我微微一笑,回复他:“好。”
“我想你了。”
你终于想起来了。
我想周忱了。
这短短几个小时没见到他,我就开始想念。
刷开房门的时候,我因为醉酒反应迟钝了些,被周忱拉着手才进去。
我瘫在沙发上,摇了摇不怎么清楚的头脑,试图将一肚子的小龙虾混啤酒消化一下。不知是不是吃多了点,胃开始有些难受。
这几年饮食不怎么规律,加上吃的y也有副作用,我偶尔就会胃ten一次。
只是很久没ten过了。
在跟周忱重逢以后。
他照顾了我的一日三餐,让我学着他那样像个正常人一般生活,按时吃饭睡觉,偶尔和朋友闲聊。
室内灯光被调成了暗灯,我在给人以安全感的黑暗中蜷起膝盖,漫无目的地回想起来,我头几年夜经常这样喝地酩酊大醉。
不记得是哪一次了,或许是团队刚刚演出成功,庆祝回来。
因为是陪资方喝,我们团队四个人都喝了酒,连助理小王也不例外。
只有周忱看起来是最清醒的那一个。
他油盐不进,喝酒也有限度。而那些资方老板竟然也不真的难为他,我那时还很羡慕他没有被劝多少酒。
我们一回家就纷纷跑厕所,或者找个床就躺下,实在是被灌酒太多。
宋乐渔甚至吐了几次。
我酒量倒是没那么差,只是也不怎么舒服,跌跌撞撞回了卧室就想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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