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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能直言是栗苍对方棠有所怀疑,便宁愿自己揽下来。
方棠怒道:“有人从中作梗,栗延臻,你一个栗家人,居然说别人从中作梗?你若怀疑我,直接绑了我多好,拖到军前正法,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不是吗?!”
栗延臻抿了抿嘴cun,厉s道:“我不管你其他,以后不要再和这个蒙易来往,听到没有!”
他只是担心,栗苍一次两次只是试之而不杀之,那以后呢?他深知自己父亲的脾xin,宁可错杀万千,不能放过一个,是他父亲的处世立身之本。
他得护着方棠,至于方棠是为何人所用,他可以先不去想。
只要方棠平安无事,他什么都可以做。
方棠不再听他解释,用力将他推开,满脸愤怒与惊恐地裹着袍子,落荒逃进内室,跳上床一动不动地把自己缩起来。
栗延臻穿好衣裳站在书房门口,沉默地伫立了许久,转身离去。
不多时,房中响起了微弱的低泣声。
劳燕
第二日傍晚栗延臻从军营回来,议了一整天的事,水米未进,进门的时候眉头都还是皱着的。
闻修宁替他解下披风,道:“少公子先去吃些东西?”
“不急。”栗延臻道,“少夫人呢?”
闻修宁一顿,道:“少夫人早起下了朝就无精打采的,自己在房里写了半日的字,午睡醒了又提着樱桃酒去后院池塘边了,估计这会儿还在。”
栗延臻点点头:“你去准备吃食,我先去找他。”
他过去的时候,方棠还是坐在池塘边的石亭下面,手边歪倒着三四坛喝空了的樱桃酒,慵懒地斜靠在石柱上,青袍散乱,松松垮垮露出被酒气染红的胸口。
栗延臻知道是自己的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脱掉自己的外袍给方棠披上:“夜里凉,夫人在此醉酒当心受风。”
“与你何干?”方棠淡淡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少将军管我做什么?”
栗延臻叹气:“是我不好,夫人,别赌气了。”
方棠抬眼看着他,忽然眨了眨眼,嘴角一撇,左眼很委屈地滚下一滴泪。
他发现自己好像就这么原谅栗延臻了,只是这一眼,他就什么都不怪了。他只怪自己不够有定力,不够有风骨气节。
某种昭示着不安的预兆在他心中悄然酝酿,方棠忽然没来由地害怕,他想躲开栗延臻,离开这里,他不要日日被栗延臻强迫着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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