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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那文官被堵得一问三不知,他长久清闲惯了,当然不知道粮食都哪去了,只得悻悻走回了文官之列,对着方棠和栗延臻敢怒不敢言。
若只有方棠孤军奋战,倒是不足为惧,可栗延臻将那些反对之声一力挡了回去,其他人爱说什么说什么。后来那些参奏方棠的东西甚至都到不了皇帝案上,只在递上去之后,便销声匿迹了。
方棠告诉栗延臻不必如此,倒也不能堵了所有人的嘴,毕竟他手中新政必定有所不足之处,还是要别人建言指正,才能取长补短。
“做文臣的真麻烦,不如我们,一杆长枪杀敌就好,若是粮食不够吃,尽管来找丞相大人闹,保准有粮食吃。”
栗延臻躺在方棠腿上,任对方给自己揉着xu位,闭目养神时还不忘编排方棠几句。
“你还好意思说,来找我就没几次正经事。”方棠用力掐了掐他,“不知羞耻!”
“我当然不知羞耻为何物。”栗延臻大言不惭道,“若连我都讲礼义廉耻了,那今后漫漫长夜,丞相大人岂不是要寂寞伤心了?”
“胡说八道。”方棠低声喝斥,“对了,你往后也少在朝中为我说话,陛下不喜这样,尤其是一国丞相和手掌兵权的将军行迹过密,他会疑心。”
“你是我夫人,行迹过密又怎么了?”栗延臻不以为然道,“随他去好了,夫人不必担心。陛下若是为难你,自有我父亲那边提点。”
方棠沉默,他尽可能地避免一切涉及到栗苍僭越之举的话题。大臣对皇帝出言“提点”,实在不该是人臣所为。
可他更害怕皇帝会日益猜疑栗延臻,那句要除掉栗氏的话,在他心中犹如一只被种下的梦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噩梦成真。
只要他保证栗氏父子绝对不会觊觎皇权,或许就能维持眼下的平衡。
方棠觉得心乱如麻,仿佛有千斤重的坠子悬在心上,令他日夜难安。
“好了,夫人别多想。”栗延臻拍拍他的脸,“叫声夫君来听听,我晚上轻点ten你。”
方棠脸一烧,zuang进他怀里抗议:“你这是威逼利诱!”
栗延臻笑道:“正是——夫人叫不叫?”
方棠沉默了一会儿,吭哧吭哧地爬起来,抱紧了栗延臻,贴着他耳朵开口:“夫……夫君……”
栗延臻眼底有光亮闪过,立刻捉了人就要剥衣服,换来方棠极度愤怒的吼声。
“放开我!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栗延臻你耍赖——!”
君心
昭明殿里烛火昏暗,内侍长匆匆走入,遁入屏风之后,附在尚未和衣而眠的皇帝耳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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