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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一怔,有些不满了,垂下眼说道:“什么叫最近,我们从前不都是……都是……”
“都是怎样?”栗延臻眼睛眯了眯,问道。
方棠很羞于启齿,扭捏半晌,说道:“就那样。”
栗延臻又凑近他些,说出的话极具引诱xin:“夫人说明白些,我听不懂。”
方棠急了,扯过他的手往自己某处一按,脸红耳赤道:“这样!栗延臻你就是故意的!”
他想起外面还有人守着,声音又低了下去,揪紧栗延臻的衣领,小声地、央求一般道:“二郎……”
栗延臻抵御不了这样的方棠,对方永远能破开他全部的鳞甲,钻进他心里自己做个兔子窝,又软又暖,让他喜欢极了。
“好,我知道了。”栗延臻低低笑着,翻身起来,手撑在方棠身侧,低头吻了吻他,“夫人还没好,所以我只这样用手。”
方棠也笑起来,揽住他的脖子,听话地躺好。
“好,我亲亲你,好不好?”栗延臻蹭着他鼻头,问道,“喜欢吗?”
“喜欢。”方棠抱着他,笑得暧昧嚣张,“我好喜欢你,二郎。”
床帐里,人影乱晃。
浮名
“方大人,医官来了。”
方棠被栗延臻扶着起来,靠在床头,应道:“多谢了,进来吧。”
先前沙瓦桑随行的那名贴身医官提着y箱走进来,跪在方棠床前,替他把脉、诊心,望闻问切一气呵成,熟练得倒不像久居大漠的西羌人。
方棠闭着眼,快要睡着了,忽然听那医官说道:“大人的伤无碍了,只是心病难解,怕是元神损耗、气血内虚之故,若辅以良y,应当会好得快些。”
栗延臻问道:“用什么y可以?”
“芝兰玉树,自然是生长在沃土才更为茁壮。”医官笑了笑道,“方大人若愿意弃暗投明,也不会明珠蒙尘、心生郁结了。”
方棠和栗延臻俱是一怔,齐刷刷看向那名医官。只见这人抬起头,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一双狡狐般的眼睛向方棠看来,嘴角噙着笑意:“方大人可愿意与我们共谋大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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