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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奇怪道:“你又不是婵松,你怎么知道?”
栗延臻看了闻修宁一眼,后者显然很希望他不要说,但倘若如此,他就不叫栗延臻了:“闻修宁那战甲,婵松的名字都绣上去几年了,我不小心看见过很多次。”
闻修宁完全没办法,无奈道:“少公子,您那根本不是不小心吧……”
栗延臻充耳不闻,继续道:“就这么定了吧,早些准备下来,要办得风光一些。闻修宁跟着我这些年,也算劳苦,到头来我若再不赏他些什么,他这几十年来也太亏了。”
“少公子,属下不觉得亏。”闻修宁道,“栗氏对属下有大恩,即便是以命相报,犹嫌不足。”
“行了,谁要你的命。”栗延臻踹他一脚,“去吧。”
等闻修宁一走,方棠才放松下来,十分不成体统地往栗延臻怀里靠去,伸手搓他的脸:“二郎,我要吃烤ro下酒。”
“好,明日我去猎些野物回来。”栗延臻低头亲亲他,“这次回来,多待几天再走下一镖。”
方棠又贴着他一蹭一蹭的,两只手按来按去,像兔子找地方做窝。
栗延臻被他撩起火来,攥着人手腕y下去,低声说:“想怎么样?”
“嗯……”方棠想了想,揪一下他耳朵,“想出去玩了。”
“左右我无事,陪你出去走走。”栗延臻吻着他手指说,“夫人想去哪儿?”
“听说再往西边走不远,大漠里有海子。”方棠说,“我想去看,你陪我去,好不好?”
“好。”栗延臻说,“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方棠趴过去,和栗延臻缠吻着,很快就落了帐子,滚回床上去了,一直到半夜。
栗延臻yao好,养好伤之后似乎更有劲头了,方棠整夜整夜快死过去,渐渐分不清那水声是来自他们房中,还是窗外小石潭里活水的荡漾。
“二郎,停……停一停……”方棠语无伦次,嗓音被揉碎,“你太快了,我歇一下……”
栗延臻鬓角汗水沁沁,顺着额头低落到方棠光滑的脖颈上,又融化在他俯身时绵长的吻里。
他的海棠诱惑着他,令一颗心画地为牢,身心只在此刻。
“又湿好多了,夫人。”栗延臻轻声道,“我再tenten你,好不好?”
方棠头晕目眩,乖乖被哄着,只剩下点头:“好,好,那你用力一些……”
“……好。”
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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