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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青盘旋着,将凤头雕啄落城墙。
在这之前,新皇便已经率领文武百官举国南迁,乘船渡过了长江,在江南重新建立国都,偏安一隅,苟延残喘了数年。
这绝对是中原分外黑暗而耻辱的几年,长江以北遭异族盘踞多年,动荡不止,南渠命十三公主远嫁和亲,却仍旧没能挽救王朝走向覆灭的命运。与此同时,西羌与鲜卑在北方先后试图立国,皆只存在了短短数年,无疾而终。
至于新朝建立,统一南北、安定天下,又是许久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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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哒哒踏过沙丘,青s的袍角垂下来,被风吹得飘飘荡荡。一直白玉似的手垂下来,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指节泛红。
“二郎!”
方棠咽下口中的酒,回头对骑马跟在他身后的栗延臻叫了一声:“你好慢啊,快过来。”
栗延臻跟上去,陪他慢慢往前走着。方棠又拎起酒壶喝了一口,醉意浅浅:“要是日落前走不到,天黑了就不好看了。”
“无妨,我们多待几天,等明日再看。”栗延臻道,“看多久我都陪你。”
方棠笑了笑,忽然伸手拽住栗延臻的马:“二郎,我要上去。”
栗延臻朝他伸出手:“夫人过来。”
方棠纵身一跳,被栗延臻稳稳接入怀中,笑着和他闹了半天,最终在栗延臻又亲又揉的攻势里败下阵来,喘着气讨饶道:“二郎,放开我吧。”
“叫夫君。”栗延臻低头yao他耳朵,“叫好听的。”
方棠转过身去,趴在他耳边认真地叫,声音甜糯糯的,re气勾着人心头,像刚出锅的米花糕:“夫君,二郎哥哥,好哥哥。”
他一口气叫了许多,听得栗延臻躁动难耐,若非这里实在不合适,估计又要来一次多年前在林间马上的光景。
“夫人总不吃教训的么?”栗延臻笑问道,“上次在床上赖着睡了几日,怎么哄都不肯起。婵松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拉着闻修宁要讨说法。”
“你那不是欺负吗?”方棠兴师问罪道。
“是。”栗延臻点头,“夫人说是就是。”
而且欺负得实在太狠了,任方棠在床上如何求饶,满口叫他“好夫君”、“二郎哥哥”都不肯停,床褥间re汗淋淋,水光黏腻一片。
栗延臻粗喘着低头吻他,见到方棠眼底迷蒙又依赖的光,最终满肚子坏水战胜了良心,终究没有告诉方棠真相——
他越是这样叫,自己才越是停不下来。
傍晚之前,两人总算来到了传说中的海子边上,方棠远远看着沙丘间明镜似的光滑水面,激动道:“二郎,快看,到了!”
离得还有老远,方棠就兔子似的蹦下了马,拎着酒壶往那边跑去。栗延臻在后面牵着两个人的马,懒懒地叫他:“夫人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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