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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姑变回鸟身,一声长鸣欲要飞走。“呃”一个圆圆的东西在她叫的时候飞到嘴里。七姑双眼睁大,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落,“噗通”一声掉进海水里。
她在海上漂流了很久,被海水冲到了岸上,身体本能的还是一只鸟,一只湿漉漉的鸟。又过了两天七姑终于醒了。大眼睛左看右看。她竟然在床上,身上光溜溜的未着寸缕!她有点懵,这是哪里?梦里吗?回想一下,模糊的记得有一个男人,给她脱衣服,帮她胳膊后面上药。七姑身体僵直,脱我衣服!又用力的摇摇头,什么也记不起来!看着茅屋,木床,桌子凳子,土石夯实的地面,这是哪里?
外面“叮叮当当”捣锤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七姑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向外面那个捣药的男子,猎户装扮,粗布麻衣,侧脸刚挺有型,发髻有几缕散在额头上,跟着叮叮当当的节奏上下舞动。男子药捣好了,拿起来倒进火炉上的药罐里,又用勺子搅拌几下,给灶堂里加了几把柴火,“霹雳吧啦”火更大更旺盛了,火苗把药罐底部包裹住,盖上盖子。
男子仿佛知道有人看他,直身抬头,看向七姑。七姑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床边叠的粗布麻衣下了床,站在茅屋的门口。与他的视线对望着。他面目五官硬朗,刚毅,剑眉星目,鼻子上眉心处有一颗小痣,身体健硕,三十多岁的样子。男子看到她问:“你醒了?”
“这是哪里?你是谁?”七姑问。
“这是罗峰山附近的平石砬子山。我是这山里的猎户。我在海边捕鱼看到你一半身子浸泡在海水里,幸好还有一口气,就把你带回来了。我叫木头。”男子说话声音平淡冷清。
“木头?海边?”七姑疑惑又问。
男子点头,面无表情。“你在休息一下,药很快就好了。”
七姑苦思冥想,怎么也想不起来之前的事,自己怎么会掉进海里?
木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七姑想了好久也没想起自己叫什么!
木头看她的样子很是痛苦。连忙把她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出去看药去了。
七姑躺在木板床上,眉毛因为头疼紧皱,感觉自己头疼欲裂,好像有东西要冲出来一样,慢慢的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扶着床柱坐起来,透过窗户看到夜空中皎洁的月亮。她嘴里说着:“七姑!对我叫七姑。”其它的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清晨,阳光照射进茅屋里,木头端着一个木盆,里面装着半盆水,用身体把门顶开,进了房间。
“你醒啦!”木头看着站在窗口的女子,长发一直到腰下面,纤细的身体,却玲珑有致。
七姑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冷淡高大的男子。说:“我叫七姑。”
“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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