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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赶走了奇异农场装神弄鬼的那东西,秦厉云却歪着嘴巴嘲笑他,企图将他成功的喜悦扼杀在萌芽状态,还讽刺农场的动物们“表演很精彩”——等等,表演很精彩?啊,原来秦厉云是在讽刺他!说他花拳绣腿,舞了那套中看不中用的剑法!原来是讽刺他啊!
坏人年年有,今年特别毒。我呸!
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拜拜菩萨。
觉得自己终于看清秦厉云的为人后,楚baby气鼓鼓地挂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内疚。相反,他心安理得地闭目养神,就差没哼小曲儿了。
由于刚才跑得实在太猛,合眼没多久,他便睡了过去。
呼吸绵长,一脸恬静。
秦厉云把少年放到一块大石头上,蹙眉看着他,这还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他知道楚瑾霆的手段:不断地打压你排挤你,却在经济上满足你,给你锦衣玉食圈养你,让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表面看小家伙长得白皙水嫩健健康康,但实际上却是个听话没有斗志的小绵羊。
豪门杀人不见血。
秦厉云想起楚子涵的父母双亲,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他叹了口气,今晚的思想品德教育还没开始呢,小家伙就累成这样,不仅闹情绪像癞皮狗一样趴在他背上,这会儿还四仰八叉、理直气壮地躺在他面前睡着了。
典型的豪门废材。
他现在这个样子,没有斗志,没有毅力,怎么学本领?怎么可能完成父母的遗愿?
看来,得想办法让他吃点苦头,受些挫折,这样年轻人很快就能明白很多道理,胜过苦口婆心地劝说。
秦厉云在自己不争气的徒儿身边坐下,闭目修炼。
月光如水,星光璀璨。
高山之巅,云雾缥缈。
飞瀑雷动,松木摇曳。
躺在冰冷石板上餐风露宿的楚子涵,砸吧了几下嘴,感觉浑身上下透心凉,整个人都快冻成冰棍儿了。
他闭着眼,颤颤抖抖地伸出冻得麻木的手,在石板上哆哆嗦嗦一阵摸索,找到秦厉云的长衣下摆后,毫不犹豫地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哎,好好的大别墅不住,温暖柔软的大床不睡,非要睡在这寒风呼啸的山顶上,都怪那有病不愿治的家伙。
又困又累,迷迷糊糊地抱怨了两句后,楚子涵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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