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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没有说话,似乎在等我情绪平复。
我怕他把我抛下,急忙反问他。
他摸了摸头上的伤口,皱着眉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救了我一命,至少我把你送回家再离开。」
6.
就这样,我和失了忆的裴子卿结伴而行。
他寻找记忆,我寻找回家的方法。
我们看过了塞北的雪、大漠的孤烟、江南的新绿,天南海北地打听,却都没能得偿所愿。
对了,裴子卿那会还叫阿拾。
名字是我取的。
他当时笑了一下,没有表示异议,反问了我的名字。
我说,我叫温雁回。
我的名字是我爸爸取的,我觉得古典又好听。
他恍惚了一下,十分自然地开口叫道:「雁雁。」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这声雁雁,意味着什么。
两年半以后,我和阿拾都已经身心俱疲。
于是在一个小村庄安定了下来。
没过多久,我们在一个星夜定了情。
三个月后,我有了身孕。
可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弄人。
偏偏在我和阿拾都想安稳度日的时候,真相找上了门。
7.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
天刚亮,阿拾就起床准备出门打猎。
他捏捏我的脸,问我想吃什么。
我笑嘻嘻地缩进被子,最近我爱吃辣,又想到肥美的兔子,脱口而出道:「我想吃麻辣兔头。」
他笑着答应了,走时还跟我说,厨房的灶台里煨着早饭,让我快点起来吃,然后面带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肚子。
我忽然感觉到另一种幸福。
在这个世界,我身如浮萍,唯有阿拾和尚未出世的孩子是我的牵绊。
阿拾出门后,我起床收拾了一番,拿起绣花针开始给他做衣服。
穿越过来快三年了。
像缝衣服做鞋这种事,我已经能干得有模有样。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有人在吗?」
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我警惕地开了一道门缝。
门外站着一个眉眼如画的女子。
她虽是一身罗裙,整个人却英气勃勃。
她说她是进城投奔亲戚的,走到这里时马车突然坏了,想在这里避避风。
见我有些犹豫,她果断说道:「姑娘不必担心,过来的只我一人。」
说着还要把腰间的钱袋解下来给我。
我看着她通红的鼻子,摆了摆手,放她进来了。
她说她叫慕容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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