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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谢询小木屋看见过的半成品,带着他独有歪歪扭扭的针脚。
我看见站在灵姝身后一米之外,抱剑沉默的黑衣少年,在对上我目光时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而后垂下了眼,我与他相识多年,自是了解他的意思,他并不想看我。
我低下头,最后小声道:「多日不见阿爹,有些想念阿爹。」
我忍下喉间上涌的鲜血,吸了吸鼻子。「前些日子,我病了,发给爹爹的书信,爹爹可曾见到。」
他点头,似乎被众人的目光压的有些囧迫。
「看见了。」
我声音下意识拔高,有些不可置信,却又在意料之中。
「那阿爹你为何不闻不问。」
周围人的目光投来,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赞同,「明歌,你自幼听话懂事,多年一直病着,不过是些小问题,谷内外出,皆是为听花谷挣荣耀,如何因你这点小事回来,灵姝才刚回来,你如今竟也因为要与他争宠耍这些心机下作手段。」
他看着我,眼底是浓浓的失望,眼底满是不赞同,我低下头,掩饰眼底的酸涩。
可我身边无人,往日替我说好话的师兄弟也是略带困惑的看着我,似乎也在惊讶,他们也只当我是为了引起阿爹注意耍的手段。
众人目光及窃窃私语落在我的身上,那个常年站在我身前护着我的人,也只是低下头,不曾看我,我低下头,慢慢咽下上涌的腥气。
阿爹说:「明歌,你要毁了你妹妹的庆贺宴吗?」
所有人都觉得我的出现,是为了破坏灵姝的庆功宴,毁了他即将昭告众人,听花谷找回了小小姐。
我低下头,小声道:「是明歌不好。」
可话还未落音,便传来少年清越的声音。
「我当这姑娘干了什么,不过站着说了两句话,明谷主便一副她惹大事的模样,和个小姑娘计较,也不知羞。」
青衣少年嘴里叼了不知名小草,靠在树上。
他哼笑一声,看见我时愣了愣,最后撇开眼睛,懒洋洋开口道:「失散多年小女儿回来了,偏疼些也正常,但是大女儿也是人,知喜怒哀乐,不过寄了封说自己身体抱恙的信,便说自己女儿手段下作,这爹我还是头一回见,大家说是不是。」
师兄起身,气的脸色发红。
「你是何人,出自何门何派,听花谷的帖子,我可不记得有发给你你。」
那少年脸色一变,确是笑了,声音嚣张又清亮,「老子我是你爹。」
师兄脸气的通红,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幅模样,低着头,有些想笑。
我不是故意的,我并不是想嘲笑师兄,但是在这样沉重氛围里,这场景属实过于滑稽。
灵姝上前,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人,抽出腰间软剑。
「看来公子并不想好好说话,那不妨比试一下,若我赢了,你需得诚心诚意和我师兄还有阿爹道歉。「
那青衣公子冷笑一声,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最后吐出几字,「他娘的,最烦装杯的人了。」
我觉得他有些眼熟,却对此人毫无印象,眼见气氛不对,趁无人注意,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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