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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满是细汗,流淌至长睫,我抬起眸,不知是不是错觉,一片氤氲中,瑶曦的眼眸微微眯起,泛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1
她说:“小徒弟,今日教你的可别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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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瑶曦便经常指点我剑法招式。
她丢掉善解人意的面具,露出顽劣不堪的本性。
总阴阳怪气地嘲讽我是笨蛋。
被说得狠了,我也会还嘴:“你二十岁的时候毛还没长齐呢,别说挥剑了,肯定还在林子里撒腿疯跑呢!”
瑶曦满不在乎笑了笑,她从树上一跃而下,俯下身,呼吸离我很近,语气轻得像呢喃一样:“傻孩子,你怎么就学不会服软呢?脾气硬得跟石头一样。”
想了想,瑶曦又遗憾道:“罢了,谁让你把情根斩断了。”
这本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结果偶然间被瑶曦发现。
我依然会喜怒哀乐,也会心动,只是这些情绪极浅极浅。
如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
体会不到兴高采烈的悦,也感受不到撕心裂肺的痛。
瑶曦曾试图帮我恢复情根,但无济于事。
她不知道,这是父亲在我体内留下的诅咒。
它封锁着我的法力,压制着我的情绪,让我清醒又孤独地活着。
至于诅咒如何破解,父亲并未言语。
瑶曦眼珠子溜溜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一亮,激动道:“小徒弟,要不为师分给你五百年的法力吧?修仙这么苦,何必遭罪呢。”
我摇摇头。
“只要不是我领悟到的,那便不是我的,你给了我也拿不久。”
“只有我领悟到,我才能做到,也才能完全属于我。”
瑶曦眼里的愉悦黯淡下去,她耷拉着脑袋,疲惫地叹气:“唉,小徒弟哪哪都好,就是长了个榆木脑袋。”
我跟瑶曦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
表面上,她是我师妹,私下里,她是我师尊。
知晓了瑶曦的本性后,每当看见她嗲嗲地拽着师兄的袖子撒娇,或瑟缩在师弟的怀里说虫子好可怕时,我都嘲讽地挑着眉,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甚至还忍不住乐出声。
然后晚上被她打得很惨。
打得多了,我进步飞快,偶尔也能反击两下。
修为不知不觉突破了化神期。
屋内,瑶曦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她化成原形,微凉的鼻尖凑近我,嗅了嗅,眼里充斥着捉摸不透的困惑。
“小徒弟,别人突破化神都要闭关数十载,怎么你就轻轻松松的?况且你才二十岁,这也太恐怖了。”
我漫不经心地翻着宗内的花名册,反问:“师尊,你生辰是哪天?”
“那么久远,我哪里记得。”
顿了顿,她爪子猛地拍在桌面,吓得我差点打翻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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