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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嗯？”

“生辰快乐。”

我艰难地动了动胳膊，从怀里掏出那枚晶莹剔透的青灵玉。

夜市尘世喧嚣，屋内灯火璀璨，跌进瑶曦清澈莹亮的眼眸中，如千盏明灯漂浮在夜中河畔，熠熠生辉。

空气静了一瞬。

瑶曦猛地松开我，垂下眸，神情变得耐人寻味。

“你消失的这几天是去万古长林了？”

“是。”

她微微蹙眉，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我，温温柔柔地笑了笑：“多谢。”

语气却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件新衣服。

下山不仅要磨炼心性，还要锻炼实战。

据说有一群魔修刚刚冲破了封印，就待在无崖山边界的深渊里。

瑶曦嚷着跟我一起去。

我摇摇头：“小寿星，今日你歇着便好，况且我已是化神期，区区几个魔修根本不在话下，别担心了。”

顿了顿，我又说道：“明日清晨我就回来，保证你睁开眼，就能看见我。”

她拗不过，无奈地败下阵来，轻声道：“玉落。”

“嗯？”

“等你回来，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我笑了笑：“好。”

离开的刹那，我看见瑶曦朝我这里跑了两步，最后停在门口，那双凝视着我的眼睛里溢满了晦涩难辨的情绪。

8

清晨，当我浑身是血的从深渊回来时，屋内空无一人。

老板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说道：“客...客官，那位姑娘昨晚就退房了。”

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心里蓦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飞速赶回清月宗。

果然，弟子们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啐了口水骂道：“呸，真是看错你了！好歹毒的心肠！”

师兄质问道：“你为何要将瑶曦推下悬崖？！”

师弟眼神复杂：“玉落师姐，没想到你竟会因妒生恨，不惜痛下杀手。”

林墨冷声道：“若不是小师妹福大命大，恐怕就栽在你手里了！”

师姐将瑶曦护在怀里，怒视着我，鄙夷道：“你屡次捉弄佛修，损毁医修丹药，甚至连平民百姓都不放过，竟干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宗门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我对这些声音置若罔闻，眼眶却忍不住红了。

我看向瑶曦，很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可她只是摇摇头，虚弱道：“都过去了，玉落师姐也是一时冲动，我不怪她。”

我忽地笑了：“瑶曦，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她身子瑟缩一下，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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