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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笑道：“好让你胡乱营销对吗？”

“什么？”

“你在江南把枇杷露当做神药来卖，又大肆营销你的所谓美学，引百姓追逐奢靡之风，还兜售什么乱七八糟的白鸽票，已经有许多人不事生产，倾尽家财，这就是你的商业版图？”

江云柔看了我一眼，我也对她报以微笑：

“还有这次的时疫的散播，真的没有你的手笔？”

她立刻反驳：“这是废太子的做的。”

“哦~所以你也同样知情了？”

从她离开京城开始，仍旧有人跟着她，虽然天高皇帝远，信息有些滞后，不过费了一些时日，还是把她的事情查清楚了。

“既然你今天自己找上门来了，那么正好，就请刑部走一趟吧。”

小七话音一落，便有卫兵围了过来，把江云柔带了下去。

我转身便走，小七跟在我后面：“刚才她说的事我可以解释的！当时是她缠着皇兄，皇兄拉着我去，你想想，我们带着她一个姑娘还能做什么，对吧，诶，等我呀——”

回程的马车上，他跟我抱怨：

“又要回去了，哎，皇位有什么意思，累死了，真不如我们以往逍遥自在。”

我望向窗外，从前只道是寻常的街景，如今出来一趟，护卫开道，众人簇拥，确实不复以往闲散而快乐。

我说道：“你不愿意随时都可以找人换你。”

他挪近了一点：“但只有这样才能护着你啊，让别人来，我不放心。”

说完他又挪近了一点：“小凝，我这么卖力帮你，你不应该给我一点补偿吗？”

我回过头去：“想吃糕点？马车上可没有。”

他笑道：“那我，吃点别的东西？”

他整个人靠了过来，深深落下一个吻。

14

我在大牢见到了江云柔。

她招得很快，没吃多少苦。

“呵，皇后娘娘，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还来干什么？”

“你招的是商场上的事，关于我姐姐的事，还一个都没招吧？”

她有些恼羞成怒：“我又没对她做过什么！以前只有一个香囊，不是被你们看穿了吗？至于其他的，根本就没发生呢！”

我都还没开始审，她就自己漏了底。

“你知道，原本会发生什么？”

“你以前说的剧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云柔看着我的眼睛：“我以为你今天来是给我白绫、毒酒和匕首让我选的。”

我笑道：“可是除了这些，死刑还有很多啊。”

她咽了咽口水：“那我告诉你，你放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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