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姜栀萤被抓包,面色一红,“没,没想什么。”
完蛋了,她在薄屿面前为什么总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总觉得他能把她看的很透,而他于她而言像谜一样。
“上车。”
“好。”
“安全带。”
“嗯,好。”
薄屿看了她一眼,傻乎乎的。
姜栀萤上车的时候没注意,坐上来才发现她在副驾驶。
她怎么自然而然地坐上来的?
奇了怪了。
薄老师都没反对,万一他结婚了呢?
他老婆怎么想?
“薄,薄老师,您……已婚吗?”
这么想着,就这么问出来了。
薄屿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右手无名指动了动,“它还没有名字。”
姜栀萤还反应了一下,哦,未婚啊。
但是他的手真的好好看。
贺衍川也生地极好,但好像少了些薄屿的气质。
说不上来。
可能在e国生活,他那双握方向盘的手又长又骨节分明,冷白的皮肤像万年不化的积雪般纯白。
还能隐约看清些青蓝色的血管。
那样的手,戴钻戒一定会很好看吧。
她发誓,她只是在欣赏艺术品!
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姜同学,我是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姜栀萤有点儿尴尬,“没……没有。”
到了医院,姜栀萤慌忙抱着小猫咪去挂号检查。
万幸,猫咪没什么大事。
就是布偶肠胃很虚弱,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地难受。
需要打针再做些检查,姜栀萤就在外面等着。
“薄老师,您还没走啊?”
薄屿看着她的手不语,不知道从哪儿借来了消毒水和纱布。
“手上的血都干了,你没感觉吗?”
刚刚她抱着小猫,看不到她的手。
现在没了遮挡,手上的伤口愈加明显。
姜栀萤刚刚一心在担忧小猫,都没注意到自己那个划破了的口子。
薄屿在她身前半蹲下,拿着他浸湿了的帕子要给她擦手上的脏污。
“不,不不不,不用了薄老师,我自己来就好。”
她哪儿敢劳烦他啊。
“你的手那么脏,会感染的。”
姜栀萤,“……”
薄屿捧着她的手,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掉干涸的血迹和指尖的脏污。
又保持着距离,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给患者处理伤口的医生一样。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