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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老师,怎么啦?”
姜栀萤见他不说话,手轻轻地在他眼前晃了晃,薄屿这才回神,看向她,“这算是萤萤你,邀请我?”
后面三个字他拖地很慢,姜栀萤眨了眨眼,愣了一下,“呃,嗯,我邀请您。”
薄屿这才笑了,欣然点头,“好。”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薄老师应该不生气了吧。
……
为了投其所好,姜栀萤特意挑了一部历史纪录片,她平时最不感冒的那种,只是心想这样的片子或许薄老师会喜欢吧。
他们去看电影的时候,姜栀萤去上厕所了,薄屿看着刚取出来的票,默念电影的名字,《嘉平之乱》。
他不禁皱起眉头,思绪像是一下子被拉回到了数百年前的那个冬天,往骨髓深处钻去的冷,几丈长挂满的白绫,白到透明的皮肤,毫无血色发青紫的唇。
她不会再醒来了。
永远都不会了。
他是个罪人……
陈年的痛苦一但再想起,往往如同沼泽泥淖一般,只是开了个小口子,却引人无法自拔,走一步深一步,扯地人连呼吸都像被压抑着。
已亡之爱,为何久久难能将息。
“薄老师,怎么了?”
姜栀萤从洗手间出来,看见这边薄屿好像神色很不对劲儿,他明明在这个空间里,可又好像属于别处。
像是有一道孤绝的屏障,自动把他分开。
薄屿听到身后的声音,握着票据的手轻颤了一下,慢慢地转过身来,“萤萤,方便抱我一下吗?”
姜栀萤先是惊讶,觉得是不是进展太快了些,但却在看到他的眼神之时犹豫了。
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看起来会那么伤心。
就好像是一颗千年的夜明珠,突然,“啪”地一下摔碎了,再也不发光了,黯淡破碎。
她情不自禁地就走上前,轻轻地揽住了他,她没有别的遐想,只是觉得他现在很需要安慰。
虽然,她不知道这一小会儿发生了什么。
薄屿实在是忍不住了,姜栀萤揽着他想让他好受些,可他就像是被枯藤缠绕了千年的墓碑,冷而死寂,他想把她箍紧,萤烛末火,却是他的日月。
“萤萤……”
声音带了些哽咽,但是不明显。
他把她往怀里带,她很瘦,他基本单手圈住她还有剩余,手上的力气收紧却还保持着空间。
姜栀萤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她都给人抱怀里了。
“乖,不耽误很长时间。”
她刚想动,就听见薄屿发哑的声音。
算了算了,暂时不要什么矜持了,反正他抱都抱了,也不在乎多一会儿少一会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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