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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之前……把她嫁与的人。
而现在翻搅出来,有些像是他自作自受,混杂着那些酸涩和嫉妒,像是又把他推进那暗无天日的深渊。
裴骥,贺衍川……
他知道他有些无理了,明明很多女性留下来的资料,大多数都是从夫家的姓。
是,夫家。
握着的手机有些发紧,影印版上模糊的几个字,却刺的眼睛生疼,文字化为利刃,从几百年前飞过,依旧刺伤了他。
是他自以为是,是他……废物。
“薄屿,你是怎么退出组织的?”
付燃已经两瓶酒见底,眼尾发红,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哭腔。
他之前是开玩笑说他家世好,但他们那个地方,服役不够,怎么能随随便便出来。
进来没有开灯,天色渐渐暗了,薄屿就笼在夜色暗影里,突然就很想抽烟。
怎么退出的?
用命。
薄屿闭了闭眼睛,经年累月的痛苦就像蚌壳里塞满了沙尘,一直磨地发疼,可是没有办法,又吐不出来。
浑身像坠在冰窖寒潭里,冷地刺骨,没有知觉,却又甘心沉溺。
仿佛只有无尽的痛苦才能让他安心些,心里的罪责才能少一些。
他本来……就是该赎罪的。
夜幕降临,暗处愈加浓稠,阴影处像晕开的墨一般,又像下雨天笼罩着的黑云。
他抬头看向付燃,嗓音像吞了沙砾,“……给我一瓶。”
——
姜栀萤写表格写到快六点多,就吃了俩面包垫肚子。
赵旭真的很形式主义,又有同学格式不对,一直在问,在修改。
弄完之后,她手是酸的,眼睛是花的。
当初,她到底是怎么想不开要当这个学委的?
或许是因为她妈妈的“怂恿”。
她专业课能力一直很强,没有人有异议。
回到宿舍,她才猛然想起,完蛋了。
一整天了,她根本没有回复薄老师。
姜栀萤鞋都没脱,立马上床去拔下来手机,马上开机。
林语沁见她回来了,赶忙跟她说,“姜栀萤!你怎么一天不在?去哪儿鬼混了?”
姜栀萤现在没时间跟她解释,她想看看薄老师有没有发什么。
林语沁继续说着,“你知不知道,薄老师点名了!我给你答到,还被逮住了!”
姜栀萤顿时心里一沉,两根手指不安地磕碰着手机屏幕,“快开机啊,快开机啊……”
开机了,她忙着点进去微信。
手机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卡顿,连上网之后,“叮咚叮咚”地响,像数把勺子掉进搪瓷缸子里。
果然。
薄老师给她打了两个电话,还有消息。
【你去哪儿了?】
【说好的等我?】
【为什么没请假?】
……
三个问号,还有两个未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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