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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世界。

如死水微澜一般，没有冲动，没有急躁，甚至……都很少见情绪的起伏。

太不正常了。

他一直以为薄屿天性如此，可是那年秋天，他回国跟他一起过。

偶然间，他撞见了他情绪失控的样子。

怎么形容那个场面呢？

就像是有一团浓重深沉的黑雾在笼罩着他，深深地拖拽，不能生不能死，横在中间，别人就是看一眼，都会觉得心惊。

舒严都没想到，这个孙子还会喝酒，还喝那么烈。

他凑近了听，他呢喃着细碎的声音。

“……对不起。”

“……该死的是我。”

舒严心惊，他完全不知道薄屿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心里像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白天看着很正常，却总是在深夜里流窜出来折磨他。

以为是巧合，因为后来他醒来，跟以前一样，神色如常。

直到又过了几年，他再一次看到他这幅样子，猛然发现，竟然是同一天。

他不理解，却能感受他的痛苦。

薄屿抬了抬头，这么多家灯火里他只祈盼那一盏，他笑了笑安慰舒严，“好了外公，我都多大了，跟您开玩笑呢，就凭他，还不配让我看上一眼。”

舒严轻嗤一声，他敢肯定，薄屿刚刚说的每一句话，在他自己心里，只会是更强烈的毁灭欲望，而不是他安慰他的轻描淡写。

“自己有个数，知道吗？”

薄屿应他，“放心。”

挂了电话，薄屿盯着手机桌面，手指轻轻地放在上面，他放置的位置，是女孩儿刚扭过头来笑着看他，阳光洒在她柔软的发丝上，渡上一层金色。

……

姜栀萤这些天经常刷到迅联的新闻，还有很多营销号的分析。

说什么贺衍川也是很有优势的，毕竟他从华大毕业，学术资源好，有很多基础性的研究，肯定优先。

可能是看多了，这样的文章姜栀萤一天刷到了好几篇。

怎么办，不想让他输。

贺衍川这样的人，不配。

晚上，姜序忙里偷闲给她打电话，问她最近怎么样了，过的开不开心。

姜栀萤问他，“爸爸，你们是不是跟贺衍川有合作啊？”

姜序有些好奇，他女儿怎么认识贺衍川的？

“萤萤，你怎么认识，”

话还没说完，姜栀萤那边开始掉眼泪了。

姜序立马慌了，这，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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