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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栀萤摇摇头，又问他，“没事，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啊，又爱又恨。

他避开她热烈的视线，声音带了一点儿闷，“……嗯，挺好的。”

姜栀萤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薄屿哥该怎么定义，闷骚吧，又有点儿傲娇。

明明感觉反应挺大的呀，居然说了个挺好的。

好吧……

她又靠向他，抬头看着他，“薄屿哥，那你给我什么备注呀？”

好好奇呀。

他把手机拿起来递给她，“自己看，密码你的生日。”

姜栀萤接过来，心里暖暖地，她的生日诶。

她打开他的手机，壁纸是他上次给她拍的照片，有点儿害羞……又有点儿高兴，这么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的很好。

原来，他喜欢这张啊。

那是她回头对着他笑，光从枫叶缝隙中穿过，背着光，发丝发亮，拍的很自然，看着很有感染力。

她点开他的微信，第一个就是她的头像，这是什么？俄语吗？

姜栀萤“可怜兮兮”地扭过头去，“薄屿哥，我没文化，什么意思啊？”

“Лебедь，天鹅。”

他还在开着车，却扭过来看了她一眼，声音轻柔又带了几分沉，从他那边传来，在他的车里，清晰，缠绵，无限放大。

姜栀萤心尖微颤，看着他的侧脸，心里像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湿润，绵软，又有些坠。

“我第一次见你，你当时在排练，那时候……我被你吸引，看了很久。”

如果硬要算的话，今生，一见钟情。

不算假话。

他很难去否认，那两个小时，心脏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

姜栀萤脸上染了两抹绯红，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真的关注了她好久。

所以，不要不自信，不要觉得自己不好，可能放在别人眼里，你就是闪闪发光。

“那……你的微信名称，什么意思啊？”

薄屿想到了什么，踩了刹车，车稳稳地停下了，拉起手刹，关了钥匙，他扭头看向她。

“念念不忘，终有回响。”

姜栀萤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她看着他的眼睛，像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名称，在想薄老师这么高深的人，会是对什么念念不忘呢？

“对你，念念不忘。”

是心动，是喜欢，是深爱，是心心念念，一遍又一遍。

是白月光，也是朱砂痣。

没有回音的山谷，到底值不值得纵身一跃。

他的回答。

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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