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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点儿雪,也不是很大,零零星星地从灰白的天上飘落下来,落到湿漉漉的地面上,化成水渍。
姜栀萤从舞蹈室里出来的时候,她们这个楼大面的玻璃幕墙,从上面就可以看到下面。
薄屿哥!
他站在楼下,好像是穿着她之前送他的那件大衣,点点雪花落在上面,灰白交错只有一瞬,又在他肩膀上化开。
姜栀萤跟林语沁告别,慌忙地就往下跑。
林语沁,无语=_=
快有一周了吧,除了周一,现在都周五了,这都几天了。
他背对着楼门口站着,身形颀长,挺拔如松,深灰色的大衣不到腿弯,又站在雪里,飘飘扬扬地落些在头发上,在衣摆处。
听到脚步声,他扭过头去,姜栀萤跑地太快,惯性原因,直接往前面扑去。
薄屿接住她,带了几分嗔怪,“这么滑,跑什么?在你们楼下投怀送抱,不怕被发现了?”
姜栀萤搂着他的腰,“好久没见了嘛,而且,快结课了,要正大光明谈恋爱。”
主要是,大家基本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恭喜我啊,终于见得光了。”
薄屿边说边把她手上搭着的围巾拿出来,又掐了掐她的小脸,一圈一圈给她系上。
“那怎么样,周末回家好不好?”
姜栀萤搂着他的胳膊,“好啊,但是我要去拿两本书。”
“什么书?”
“艺术概论,和西方芭蕾史。”
薄屿听着她怨念的声音,不由地笑笑,“是不是需要背?”
她点点头,“而且,我们艺概的老师,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跟我们说,最后一道大题,三十分的论文写作。”
要背就背嘛,干嘛写什么论文折磨人。
他“善意”地提醒她,“姜同学,你们薄老师的课,到截止只有两天了,如果你还一个字都没动的话,要抓紧了。”
姜栀萤直接哀嚎出声,略带怒气地看了他一眼,“你干嘛呀,我本来都写不完了。”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一个字没动?”
薄屿一副看透她的样子,“我不但知道你一个字没动,我还知道,你打算周日下午再写。”
姜栀萤愣了愣,“薄老师,侵犯别人隐私是有罪的,你知不知道?”
薄屿,“什么?”
“建议把监控头拆了好吗?”
他无奈笑笑,“有那么难吗?”
姜栀萤狂点头,“话说,你给你们学生勾重点吗?”
薄屿想了想,“重点?我讲的不都是重点吗?”
呃……
姜栀萤微笑,“好同情你的学生们,太可怜了,还好你只是我选修课的老师。”
哪儿有什么重点,考试范围,一本书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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