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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就说这种话逗弄她。
他心情很好地笑,姜栀萤脸色红地要命,“你就是个流氓!”
“可是,我是在陈述事实。”
嘟——
姜栀萤把电话挂了,他现在就过分!
……
薄屿看着灭了的屏幕,哑声笑笑,小姑娘脸皮还是薄。
明天,就三十了。
窗外又下了点儿小雪,今年不知道怎么,雪下的频率尤其的多。
像是那个年代,处在小冰期,也是这样,雪,一场接着一场。
他还在看着桌上的画愣神,门突然开了。
完全没有敲,就这么直接进来的,拖拉着行李箱的声音。
舒晚念从国外回来了,直接就来了薄屿的公司。
“薄屿,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你都不来接一下你妈我。”
舒晚念,纯粹的大小姐性格,舒严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惯着宠着,要什么给什么,无法无天的。
薄屿看着他妈,愣了一下。
很流行地那种日系中性的短发,也没化妆,皮肤不是那种很白的,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
穿着一件冲锋衣样式的羽绒服,还没拉拉链,带了两个银圈细边的耳环,扣了一个灰色鸭舌帽,足足有五厘米的增高马丁靴。
五十多的人像三十多岁的,说是他姐都有人信。
他把手里的画放下,起来给他妈妈接水,“妈,您又吵架了?”
舒晚念坐在他的沙发上,控诉着,“这次能怪我吗?他说今年退伍,结果,人家升官了,又得晚两年,骗子!”
薄澍是军人,舒晚念从小就不喜欢舒严那些生意,她是干嘛的,做公益的。
红十字会的分区会长,又是什么国际爱会动物基金会的会员,又是什么自然保护联盟,绿色和平组织。
基本每年都在野外跑,她大学学的是新闻,出来又不想当记者,家里又不缺她的钱,做志愿活动挺好的。
几内亚发生枪战的时候,她还在援助当地,拍照片写稿子,薄澍当年在维和部队服役,救过她,结果就被她赖上了。
薄屿把手里的水递给她,有些无奈,他妈妈有时候确实,不太讲道理。
但好在,他爸爸还在。
让他去哄,他不行。
他坐下看着她,“妈,我等会儿下班,送您回家?”
舒晚念拒绝,“不行,我要去找你外公,让你爸死等吧。”
薄屿,“……”
似乎又想起什么,舒晚念眼睛亮亮地问他,“薄屿,你女朋友,什么时候给我看看!”
她上次,看到他儿子的朋友圈了,便宜他了,这么漂亮个小姑娘跟他儿子这么个闷葫芦。
他们姓薄的命就是好哈。
薄屿微微愣了一下,“她,她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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