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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栀萤第二天就跟薄屿去外面玩儿了,莫斯科红场,克里姆林宫,还去参观了莫大。
“薄屿哥,跟黑大建筑风格有儿像。”
“对,当年黑大好像就是模仿莫大的。”
……
想去莫斯科大剧院看演出,但是没买到票,只好改天。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来人了。
长者是一位老人,估计是薄琮的朋友,还有一位年轻的男人,皮肤颜色很白很白,像晶莹的冰,有些透明。
见到他们进来,那男人站起来打招呼,“薄屿哥。”
薄屿微微愣了愣,“你是?”
薄琮给他介绍,“邵爷爷,不认识了?”
薄屿当然记得,他打招呼,“邵爷爷您好。”
邵嵘看着他笑笑,“小屿啊,回来看爷爷啊?”
他点点头,“对。”
邵嵘又接着介绍,“这是我孙子,邵彦,学医的,做脑科学研究的。”
那男人笑笑,嘴唇颜色有点儿红,在他那张脸上显示出别样的诡异美。
邵彦点点头,看着乖顺无害。
“薄屿哥,您女朋友?”
薄屿揽着姜栀萤介绍,“对,我女朋友,萤萤。”
“嫂子好。”
邵彦是中国人,只不过家里北上,跟着祖辈一直就在俄罗斯生活。
姜栀萤也应他,“你好。”
几个人一起吃了饭,席间,姜栀萤好像是听邵彦说,他姐姐跟薄屿是大学同学。
好像听了个什么,清。
邵彦一直在笑着,他刚从华盛顿回来,看着姜栀萤的脸,叉子叉进去食物,有些用力。
“薄屿哥,您现在在国内发展的不错啊。”
薄屿笑了笑,“没有,普通生意。”
邵嵘咽了一口水,“诶呀,你这也太谦虚了,铺那么大的摊子,还普通,薄琮,你怎么教育的啊,这孩子性格这么内敛。”
薄琮看了看他,与有荣焉地笑了笑,“没怎么教育,他自己一直就那样儿。”
他也确实说地真话,他真没怎么管过他。
反而他一直操心,这孩子过于早熟。
吃过饭后,邵彦才站起身来,要告别。
邵嵘看着他问,“你不是说想来见见小屿吗?这才怎么一会儿,这就要走了?”
邵彦依旧那副温和模样,显得更乖顺了,“爷爷,这薄屿哥也见到过了,之前就见过,只不过薄屿哥是我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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