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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本证件，他是跟着放一起了。

“薄屿哥，你画地是我吗？”

心脏收缩很厉害，呼吸不由地染了几分沉重，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像用胶水黏住，疼且艰涩，“……萤萤，我，”

姜栀萤挖了一勺冰淇淋吃下，手又放在他背上，只不过薄屿在她手放上来的那一刻明显地颤了一下。

家里有一幢钟，古典的巴洛克款式，走的时候有声音，准点又会响。

“滴答——滴答——”

到准点了，又“咚——咚——咚”

响了几声。

一声一声，像催人命一样。

“薄屿哥，你怎么了？”

姜栀萤越来越觉得他不对劲儿，他什么时候会这样了？

“是，有什么不方便说吗？”

他抿了抿干涩的唇，深呼一口气，却觉得胸口闷地发疼，呼进来的气像携卷着刀片。

“薄屿哥？”

薄屿闭了闭眼，似乎是想到姜栀萤平时老是看日漫，又是个挺宅的小宅女，或许……

“萤萤。”

姜栀萤点头应他，“嗯嗯，你说。”

“你，唯物吗？”

姜栀萤舔了舔唇角的冰淇淋，一脸问号，“嗯？什么？”

薄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就是，你有没有学过点儿什么佛经教义或者是道教教义，不完全是马克思那一套？”

姜栀萤愣住了，嗯？

他搂着她继续忽悠，“之前给你讲的那个水边的阿狄丽娜，你还记得吗？”

姜栀萤点点头，“记得啊。”

薄屿继续往她那边引，“那个国王呢，是雕刻了一个美丽少女，我呢，是做梦，梦到一个美丽少女。”

姜栀萤，？？？

他也觉得自己说法很扯，荒诞不经，可这种前世今生的事情，本来就很荒谬。

薄屿接着问，“你完全迷信科学吗？”

姜栀萤摇了摇头，“没有啊。”

虽然按照学的理论来看，信奉可知论，但是毕竟人类现在，有太多未解之谜。

科学，是建立在可检验的解释和对客观事物的形式、组织等进行预测的有序知识系统，是已经系统化和公式化了的知识。

反映自然、社会、思维等的客观规律的分科的知识体系。

既然是规律，总有不符合规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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